新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 - 第 18 章 ☆、東方不敗光複霸業
離別白一凡。東方不敗去了恒山,見到了自己的妹妹儀琳,還有田伯光。儀琳哭了,她看到自己的姐姐。她本以為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姐姐東方不敗。在東方不敗的安慰下,她破涕為笑。
儀琳又責備東方不敗這麽長時間不來看她,還和東方不敗說任盈盈體內的毒已解,并且還令狐沖成親了。
東方不敗一笑,說她都知道了。
田伯光依舊天天跟在儀琳身邊。東方不敗就這樣住在了恒山。每日無事,只是在等着林平之的到來。為了自己的妹妹,她想先留在恒山,打退林平之,再離開恒山。
那天夜晚。東方不敗與白一凡說過。她也想去浪跡天涯。
令狐沖帶着任盈盈回到黑木崖。任盈盈記起所有的事情,包括讓她恢複記憶的緣由。她一直沉默。她怎麽可以是在把令狐沖關在地牢,救出自己爹爹的事情上,恢複記憶。任盈盈有些內疚。
“沖哥,我苦尋我爹,找了十多年,終于在梅莊找到。”任盈盈說。
令狐沖笑了笑,看向任盈盈,“你恢複了記憶,別的都無所謂。”
令狐沖想去恒山,雖然他此時已不是恒山掌門,但江湖正義,他還是想去那裏幫恒山弟子,打敗林平之。
只是令狐沖曾經與東方不敗竹林一役,他敗給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不知道這次前去,是不是兇多吉少。
任盈盈召集黃河老祖等人,一起去恒山禦敵。一行人,在令狐沖的帶領下,來至恒山。
是東方不敗來恒山的第二天。令狐沖等人便趕到。相互見面,彼此輕描淡寫的問候。黃河老祖等人見了東方不敗,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個已經不是日月神教教主的東方不敗。東方不敗移開看着令狐沖的眼睛,望着衆人。
“東方教主。”祖千秋恭敬道。
東方不敗冷笑,“看來,我要做回日月神教的教主,再放手了。不然,江湖霸業,辛苦了這麽多年,卻成了笑柄。”
東方不敗離去。留下一群人,才敢活躍,在那裏寒暄說笑。
白一凡走了。令狐沖來了,和任盈盈,還有很多日月神教的人。東方不敗想離開恒山,她想,令狐沖足以對付林平之,即便他練成了葵花寶典,也修煉時日不長,應該不是令狐沖的對手。
“令狐沖,我要回日月神教,一個向問天,不是林平之的對手,萬一林平之聲東擊西。”東方不敗說。
“你要奪回教主之位?”令狐沖問。
東方不敗冷笑,“日月神教本就是我東方不敗的,何來奪取。”
東方不敗潇灑的離去,留下爽朗的笑聲。令狐沖沒有阻止她的離去,只是安靜的站在那裏,直到東方不敗的身影,淹沒在遠處。
日月神教,黑木崖。向問天被東方不敗打倒在地上,東方不敗用針指着向問天的脖頸,逼他讓位。
向問天寧死不屈。他被東方不敗關在牢房裏。東方不敗,她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東方不敗,俯視着日月神教的教衆,她開始笑,大笑,笑聲充斥在大殿之上。
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只有霸業。我要讓你們看看,我東方不敗有能力一統江湖,只是如今,有了霸業又能怎樣。
向問天被東方不敗囚禁的消息,很快讓令狐沖知道。令狐沖想回黑木崖,救向問天。只是不放心恒山,萬一他離開,林平之出關來至恒山。
靈鹫寺的方證大師帶着靈鹫寺的弟子,前來支援恒山。令狐沖終于安心離開,和任盈盈一起。
其實林平之早已出關。葵花寶典早已練成。他只是在尋找時機,他喜歡一個一個把敵人殺掉。就像當初殺青城派的弟子一樣。
令狐沖和任盈盈回黑木崖的路上,林平之一路跟随。他想在路上殺了令狐沖和任盈盈,卻又想知道,通往黑木崖的那道石門的機關在哪裏,如何操作。是不是把守衛的魔教弟子殺了,自己就可以打開石門,出入黑木崖。
所以,令狐沖和任盈盈拿出黑木令,石門打開,他們準備進去時,林平之出現了。那股邪氣,蔓延了整個石門周圍。
林平之要殺了令狐沖和任盈盈。他們将林平之關在陰暗潮濕不見天日的地牢裏,他那時便想,有一天若逃出地牢,一定要報此仇。
雖然任盈盈剛剛換上心髒不久,傷口剛剛愈合。她還是和令狐沖一起,跟林平之對打起來。
辟邪劍法本就以快為主,獨孤九劍講究無招勝有招。林平之又學會了葵花寶典,還有寒冰真氣來遏制令狐沖的吸星大法。
一場惡鬥。任盈盈被打傷,倒在不遠處的草地上。看守出入口的日月神教弟子,被林平之一招。眨眼間,他們的脖頸處有一道鮮紅的劍傷,随後全部倒地,沒有任何掙紮。
已經打了幾千招。
林平之快劍,配合出其不意的細針,令狐沖終于不敵。他為了防守林平之刺向自己的劍,被林平之趁機打了一掌。
令狐沖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他捂着傷口,滿臉痛苦的表情。林平之持劍指着令狐沖,然後開始邪氣的笑,看着令狐沖。
“天下劍法,以快為尊,你招式再多也是無用的,獨孤九劍,怎能是我林家辟邪劍譜的對手。”
令狐沖冷笑,“我輸在葵花寶典,根本不是辟邪劍譜。風老前輩的獨孤九劍,博大精深,只許學的一招半式,也足以勝過辟邪劍譜。”
“可你終究還是輸了。”林平之開始大笑。
他要殺死令狐沖,一劍刺進令狐沖的身體。任盈盈爬起,跑到令狐沖這邊,卻被林平之一掌打飛。任盈盈倒在遠處,她被點了穴,并且剛剛林平之那一掌,雖然沒有打在心髒的位置,但強大的掌風,将任盈盈換心的傷口震裂。愈合的傷口重新滲出鮮血。
令狐沖被刺一劍,吃痛不已,動彈不得。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不遠處的任盈盈,伏在地上,一片醒目的血跡蔓延開來。
林平之一臉的邪氣,他看着令狐沖,和遠處的任盈盈,“你們選擇,誰想看着誰先死?”
一根紅線,纏住了林平之的劍。一襲紅色的長袍,冷豔的面容,還用冰冷帶着威懾的眼神。東方不敗從石門後面飛了出來。
林平之依舊笑着,并沒有因為東方不敗的出現,而有絲毫怯意。他反而一臉的喜悅,“東方不敗,我很想領教一下,你所修煉的葵花寶典,是不是能敵得過我林家的辟邪劍譜。”
“打敗你,我就是天下第一,什麽江湖一統,天下霸業,統統都是我的,我林平之的。”
東方不敗冷笑,不屑地看着林平之,一臉的冷酷,“哼,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臣服于你。”
又是一場惡鬥。從地上打到天上,從空中打到遠處的樹林裏,忽而兩人站在濃綠的枝葉上,忽而兩人對立在廣袤的草地上。林平之如何會是東方不敗的對手,這個與風清揚鬥了三百餘招的東方不敗。她是至高者的象征。無人能敵。
林平之被東方不敗的一根細線刺穿身體。他倒在地上,依舊笑着,那樣輕蔑的笑着,沒有絲毫求饒。這些,反而,讓東方不敗不想殺他。
東方不敗急忙回到令狐沖的身邊。他看着地上大片的血跡,皺緊眉頭,喊着令狐沖的名字。她有些着急,內心有一絲慌張。
東方不敗給令狐沖點了穴,防止他身上的血繼續流出。她背起令狐沖,如上次令狐沖在酒館受傷一樣,背着他離開。
“沖哥。”任盈盈□一聲。
背着令狐沖的東方不敗回頭,看了看依舊躺在地上不能動的任盈盈。東方不敗一臉的平靜,看着她,最終還是走到她的身邊,替任盈盈解開穴道。
東方不敗背着令狐沖繼續朝石門走去,沒有再管躺在地上,已經解開穴道的任盈盈。
令狐沖受了很重的內傷。五髒六腑全部受損。東方不敗再次續以真力,為令狐沖療傷。還好如今令狐沖學會吸星大法和易筋經。用真力為其療傷,不會出現體內有兩股真氣的情況。
東方不敗扶着應經昏睡的令狐沖躺下,蓋好被子。她看着他,她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沒有恨,或者也沒有了愛吧。她苦笑,随後離開了房間。
“教主,聖姑已經送到房間裏療傷休息。”
東方不敗聽了,望着遠處景色,那裏有濃郁的枝葉,湖邊安靜的涼亭,“知道了。”
衡山沒落。當初的五岳劍派,如今只剩下嵩山和恒山。靈鹫寺本在紅塵之外,只是方證大師慈悲心腸,數次去恒山抵禦一統武林的野心。
東方不敗半躺在地毯上。酒桌上,一個酒壺,一杯清酒。依舊是那抹豔麗的紅袍。
白一凡,你沒有曾誇下過海口,沒有過目标,便也可以一生浪跡。如此逍遙,快活。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即便曾經有過野心,如今可以放下這點自尊,去追随自由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