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笑傲江湖之東方不敗 - 第 7 章 ☆、回黑木崖

終于要離開這裏。白一凡收拾他所描繪的每一副畫卷。東方不敗拾起一副,看了看白一凡,終于忍不住,“這上面的人?”

白一凡擡頭一笑,“喜歡,那副就送你了,她沒有你那般雄心霸業,除了樣貌,你們一點也不像。”

白一凡将自己的劍,給了東方不敗。他說,這把劍陪了自己好多年,不過除了晚上無聊耍耍,基本不會再用了。

東方不敗接過細劍,在這裏的這段日子,白一凡就是用這把劍教會了自己一套劍法。

“那個,她是誰?”東方不敗有些好奇。

白一凡收拾畫卷的手,停滞了一下。沒有說話,直到他收拾好所有的東西,回頭看向東方不敗,“東方姑娘,你想記起以前的事情嗎?”

“不知道。”東方不敗搖了搖頭。

白一凡苦笑,“我突然又不想帶你去那個是是非非的江湖了,可是,我救了你,又不知該怎樣對你?”

“如果以前的記憶是痛苦的,我讓你記起以前的種種,我是不是很殘忍?”白一凡說。

東方不敗似乎領悟了一點,晦澀一笑,說:“是啊,我總不能跟你傻乎乎的一輩子,我想,我應該記起以前的事情。”

白一凡帶着東方不敗離開了木屋。東方不敗不知道要去往哪裏,她只知道,她如今只認識白一凡,跟着他走,便是。

“畫上的女子,是我以前一位,故友。”

下山的路。青翠的枝葉,茂密到看不清地面。崎岖陡峭的地方,白一凡拉着東方不敗的手,翩然飛過。

黑木崖。白一凡帶着東方不敗站在通往黑木崖的石門前。魔教的教衆看到了東方不敗,他們有的急忙下跪,有的依舊站在那裏,不明所以。

新入教的。白一凡看着那些未施禮的教衆。他從懷中拿出黑木令,要他們打開門。

見黑木令如見教主。衆人下跪,有人起身去石門那裏開門。

白一凡帶着東方不敗進入。一起走上木梯,鐵鏈緩緩收縮,木梯漸漸升起。

綠竹林。涼亭外的湖邊。白一凡和東方不敗。他眺望着清澈的湖水,一言不發。東方不敗幹脆坐下。湖水,她望着自己的面容,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令狐沖得知白一凡的到來。湖邊,他看着東方不敗的背影。站在令狐沖後面的任盈盈,一臉驚訝,而後便笑了。東方不敗還活着,她的心,依舊是她的心。

“東方不敗。“令狐沖終于開口。

白一凡回頭,嘴角有一抹若隐若現的笑。他在這裏,或許就是等令狐沖的到來。

東方不敗回頭。一個男子,他臉上有瞬間的驚訝,而後便是平靜和淡漠。站在他後面,還有一位女子,她臉上有驚訝,更多的還是笑。只是這男子,他的臉為何望着會讓人感到悲傷。

東方不敗,一臉茫然。

“白一凡,你騙我,東方不敗明明還活着。”令狐沖說。

“她叫東方白。”白一凡收起臉上的笑,看着令狐沖,說:“不信,你問問她,可認得你?”

令狐沖走到東方不敗的身前,看着她的臉,還有她茫然的眼神。

“你是誰啊?”東方不敗問道。

令狐沖蹀躞幾步。你是誰啊。一句話,她真的不是東方不敗,還是她全忘了。

任盈盈急忙走到令狐沖身邊,“沖哥,她是東方不敗,即便有人與她長得像,可她的眼睛,雖然帶着茫然,卻透着以前的殺氣。”

“她失憶了?”任盈盈看向白一凡。

白一凡打開折扇,他開始笑,對着平靜的湖面笑了起來。

“我說過,她是東方白。”白一凡接着說:“令狐沖,她受傷了,需要安靜地地方,我想住在這裏,可否施舍一住處供我們歇息。”

“她若真是東方不敗,恕我不能留她在這裏。”令狐沖說。

白一凡看了一眼東方不敗,何為不值,何為不值。他嘆了口氣,收起折扇,拉着東方不敗,轉身離去。他的背影,還有她的背影,漸漸遠去。她就那樣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後。

“令狐沖,我和東方姑娘,就住在這裏了。有本事,你就帶着魔教所有人,來傷我。”

黑木崖,這裏的房舍千千萬萬。白一凡尋了一處景色秀美的地方,拿出懷裏的黑木令,讓魔教的人收拾幹淨了。兩間房屋,白一凡和東方不敗分別住下了。

一個很大的院落。有粗壯的大樹,有花,遠處還有雜草叢生。這邊景色怡人,正也是令狐沖和任盈盈分別住的地方。他們相距不遠。

如今魔教的教主是向問天。聽聞有陌生人拿着黑木令使喚魔教弟子。白一凡的房間裏,向問天見到了他。

免不了一場打鬥,只是向問天很快敗下陣來。那日令狐沖和任盈盈成親,雖然倆人在任盈盈換心之前便已經拜堂,只是令狐沖還想邀請他那些江湖上的朋友熱鬧一番,所以就補辦成親。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便是與衆人宣布,他要和任盈盈歸隐江湖,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之事。只是那日還未來得及宣布,白一凡便不請自來,打破計劃好的一切。

即便補辦,衆人也不想好好的大喜之日,被陌生人破壞了。都想出手打退白一凡,卻被令狐沖制止。他想要三屍腦神丹的解藥。

那日,白一凡離去的時候,說了一句震懾九霄的話。那話語透着無窮無盡的真力,讓每個人都在慶幸,沒有和白一凡交手。

雖然那時,向問天也在場,如今卻還是想見識一下白一凡除了真力了得,他的招式如何。所以,便有了如今向問天和白一凡過招的場面。

“向教主,我只是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對貴教并無惡意,我不為難你,望你也不要為難于我。”白一凡說。

無可奈何。向問天只好讓白一凡住了下來。他去到隔壁,見到了東方不敗。驚訝,甚至有些恐慌,眼前這位,就是東方不敗。

“東方教主?”

東方不敗看着向問天,茫然的眼神,還有平靜的臉頰。她又突然笑了,說:“我叫東方白,不叫東方教主。”

白一凡随後來到。他看着向問天驚訝的表情,臉色平靜,“她不是東方不敗,東方不敗是在我的面前死的。”

那日冰室,平一指刨開東方不敗的胸膛,那個血淋淋的心髒。畫面,如今還清晰依舊,東方不敗,的确在那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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