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服最強輔助,絕代雙驕 - 第 420 章 自作自受系列(二)

夜非白不聽木姜子的解釋,自己在一邊慢慢挽着袖子,漸漸的兩只有力的小臂裸露出來,看得木姜子不禁咽了口口水。

怕什麽,反正又不是沒有被他往死裏倒騰過一整夜。

一想到前晚夜非白的強悍,木姜子雙腿毋地一軟,默默收回剛剛的想法。

這要是真的再來一晚上,即便是那啥娃娃都受不住啊!

“嗚嗚嗚,夜非白你別來了行不?”木姜子癟嘴,眼淚花花地看着夜非白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

夜非白蹲下身子,一手扳住木姜子肩膀,另一手揪住床上的被子,兩手同時用力。

被子鋪地,緊接着木姜子就被推倒在被子上,沉沉地悶哼一聲。

身上一沉,嬌小的身子就被男人死死壓住,下巴被高高擡起。

“木姜子,今晚就教你一個道理。”夜非白摩挲着那如花瓣般的豐潤唇畔,聲音逐漸沙啞。

木姜子微微抖着身子,“什麽道理?”

“出來造謠的,遲早都要還的。”夜非白說完,便摘下女人頭發上的發卡,以免待會兒動作太激烈,傷着她。

“哎喲,我求求你了,讓我緩幾天吧!”木姜子苦着小臉兒勸道。

見夜非白沒有松動的跡象,木姜子支起一根手指,“一天也行啊!”

“額!”

剛說完,那個全然不聽勸說的男人低頭就咬上木姜子的脖子,用力吸允着,惹得木姜子皺眉痛呼一聲。

一股疼意順着下身掠過肚子,一直傳到大腦,迫使着木姜子踢腿推搡着夜非白。

“夜非白,我痛!”木姜子緊鎖着眉心,使勁捶打着夜非白的後背,時不時拉扯着他的衣服。

“真的痛,你先停一下!”木姜子痛得眼淚直流,哪還有剛才的活潑勁兒,巴掌大的臉白得跟紙一樣。

夜非白感覺到木姜子的不對勁,便住了口,在女人脖間留下了一記草莓後,便擡起頭。

“你怎麽了?”夜非白慌亂起來,他只是親了下木姜子的脖子,沒對她做什麽啊!

木姜子屈起雙腿,想要合攏,卻礙于夜非白此刻壓着她,合不攏雙腿,只能緊緊夾着男人的腰。

夜非白從木姜子身上起來,扶着她,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捧着木姜子毫無血色的臉,眸中盡是愧疚。

“我我應該是來例假了。”木姜子捂着肚子,弱弱地說了一句。

夜非白一聽,趕忙把木姜子打橫抱起,送進廁所。

“你先處理一下,我去準備準備。”夜非白說完,就把門關了。

木姜子嘴角一抽,她來例假,又不是你個男人來例假,準備什麽?

等她出了廁所,不到三秒,雙腳離地,被夜非白抱到床上,然後呆呆地看着不斷進出房間的小蜜蜂夜非白。

隔了五分鐘,夜非白塞了兩個暖寶寶進被窩,給木姜子暖腳,再塞了一個到木姜子手裏讓她暖肚子。

木姜子捂着暖寶寶,心裏滋生出點點甜蜜。

她一來例假這個男人就跟要出兵打仗一樣,一絲不茍地給她準備着緩解疼痛的物件兒。

但是這個小桌子是用來幹嘛的?

木姜子心裏咯噔一下,看着桌上的筆記本跟鋼筆,忽然生出不好的趕腳。

夜非白準備好一切後,才坐在床邊,一臉嚴肅地把鋼筆遞到木姜子面前,“一萬字保證書!寫!”

“不是吧!我我還在例假期間诶!”木姜子抓頭哀嚎。

“不要怕,所有保暖措施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專心寫保證書就好!”夜非白說着,脫了鞋就上床,一只大手很自然地貼上木姜子的肚子。

木姜子哭喪着臉,“夜老大,你可真是個奸商!”

原來他急火火地準備保暖物件兒就是為了給最後寫保證書做鋪墊啊!

“快寫,不然等你例假沒了,本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夜非白敲了敲小桌子。

木姜子捏着鋼筆的爪子一抖,她只能屈服于夜非白的淫威,選擇第一條光明大路寫保證書就算了,她在一邊辛苦地憋着文章,夜非白那頭居然響起了游戲聲音!

靠!

木姜子拍下鋼筆,正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就被一聲尾音拖得極長的“嗯”給壓回去,老老實實地開始在白紙上耕耘一直寫到淩晨一點,木姜子才抖着爪子把本子遞給夜非白,她的腦細胞都快死絕了夜非白拿過本子,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擱到櫃子上,淡淡地說了一句,“睡吧。”

“你不看一眼嗎?”木姜子咋舌。

夜非白将木姜子拉進懷裏,理好被子後,才道,“太晚了,明天慢慢處理。”

“唔”木姜子被男人身上傳來的偎着熱氣的薄荷香熏得眼皮沉重,淺淺地應了聲,便靠着男人的胸膛閉了眼睛。

第二日,夜非白很滿意地接受了木姜子長達一萬字的自省書,十分“大方”地原諒了木姜子。

這場抹黑戰争就此暫且落下帷幕。

兩人吃過午飯後,就跟蘇子姜等人告了別,回宗家!

她跟夜非白猜得沒錯,宗佑慶果然被宗擎天卸了職,閑居在家。

宗佑歷重新回到董事長之位,夜非白跟木姜子回到花城時,他還在集團工作,沒有回來。

家中只有宗擎天、玉晴晴、玉磬、宗佑慶四個人,宗漠然跟寒鐵心不知道去哪兒了,兩人都沒回來。

玉磬在看到木姜子那一刻,就想起了之前收買人網上攻擊木姜子一事,便有些心虛。

木姜子大方地站在大廳中央,視線停留在上座兩位長輩身上。

“爺爺,奶奶,我回來了。”

宗擎天心底很開心,卻沒有溢于言表,只淡淡地“嗯”了一聲。

玉晴晴則是很溫婉地對木姜子笑了笑,“這次回來,就別再走了。”

“嗯,聽奶奶的。”木姜子乖巧地答應,身旁男人聽了她的聲音,握着她的手加了一分力氣,兩人的手握得更緊。

“坐吧。”玉晴晴指了指空位。

木姜子颔首,同夜非白一道落座。

“父親。”木姜子看向宗佑慶,向他問好。

許久不見,宗佑慶好像老了許多,臉上的皺紋多了幾道,頭發也白了幾分。

宗佑慶擠出一個牽強的笑容,“回來就好。”

也是,被自己另一個兒子以及妻子朝夕背叛,免不得痛心失望。

“木姜子,我家漠然在哪兒?”玉磬刻薄的聲音響起,開口就是質問。

木姜子微微蹙了眉頭,保持着溫和的聲線回答,“決賽那日過後,姜子就沒見到過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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