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服最強輔助,絕代雙驕 - 第 419 章 自作自受系列(一)

賽後,QG仙閣各成員陸陸續續都回到了S市,只剩下木姜子跟夜非白還留在K市。

原因只是木姜子身體虛弱,不宜舟車勞頓。

木姜子确實是虛弱,都擱床上軟趴趴地躺了三天,她現在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向夜貓子方向發展。

晚上幾乎都被夜非白那個禽獸倒騰得睡不着,只能在白天還能趁着夜非白收斂時,休息那麽一下下,借以恢複體力。

夜非白那個死丫的,一大早都沒看到他那欠扁的臉,也不知道跑哪裏混去了,把她睡了就把她晾在床上不管不顧,實在是太沒良心了!

就這樣過了五天,夜非白終于打算回S市了!

木姜子那個感激涕零啊!

臨走時,她臉上都笑成一朵花兒了!

“媳婦兒,還是先回陽光城看爸媽,然後再回宗家花城。”夜非白牽着木姜子的手,溫柔似水地看着她。

木姜子舒服地眯着眸子,乘着陽光,微微點頭,只要夜非白別碰她,她說什麽都願意啊!

“對了,秦連城飛去了W國,我們計劃着收網了。”

“哦?”木姜子稍許驚訝地看着夜非白,“你白天都是幹這事去了?”

夜非白點頭,“這幾天我協助了宗佑歷調查宗天傾,現在宗佑歷已經掌握了宗天傾挪用集團財産的證據,知道了宗天傾在背後算計他,他很憤怒。”

木姜子坐直身子,傾身捏着夜非白的雙頰,這摸摸那摸摸,摸了好幾遍後才洩了氣,小聲嘀咕道,“你晚上跟打了雞血似倒騰我,白天居然還有精力處理集團的事,真是個永動機。”

“你說什麽?”夜非白輕輕捏了捏木姜子肉肉的腮幫子,挑起劍眉。

木姜子悻悻一笑,“沒什麽。哦那宗佑歷把那些消息告知老爺子了嗎?”

夜非白聞言,舒展的眉心微微蹙了下,“我倒是沒想到這個,估計父親現在肯定陷入困境了。”

“也是,畢竟宗天傾也是父親的兒子。”木姜子嘆了一口氣。

宗佑歷将宗天傾背叛集團的事告訴宗老爺子,宗老爺子鐵定會大發雷霆,找不到宗天傾,便極有可能把怒氣發到宗佑慶身上,如此,等她們抵達S市時,宗家集團的領袖估計又會是宗佑歷了。

夜非白環住木姜子的腰,嘆息着,“我本無意牽連到他的。”

“我知道。”木姜子撫上夜非白的後背,“我相信你一定會替父親解決困難的。”

“嗯”夜非白閉了眼,疲憊地應了聲。

兩人到了S市,剛下飛機外頭便下起了瓢潑大雨,所幸的是木風棉、蘇子姜、木小瓜三人在機場內等候他們,這才讓兩人沒成落湯雞。

一路上,木姜子窩在蘇子姜懷裏,跟她講述K市裏身陷流言危機時的經歷,此刻的她就像小孩子一樣跟母親說着親近話,時而委屈地抱怨時而又咧嘴笑了幾聲。

車內的人都認真地聽着木姜子的條條敘述,沒有一人插話。

待木姜子說完後,木小瓜才氣憤地說,“現在的粉絲就是這樣,禁不住考驗,跟牆頭草一般,風往哪兒吹就往哪兒飄。”

蘇子姜道,“還好寶貝女兒挺過來了,我就知道姜子最堅強。”

“那是!”木姜子驕傲地擡起下巴,蘇子姜很少誇她,這一誇木姜子就有點飄飄然了!

“瞧你得意的。”蘇子姜彈了一下木姜子的額頭,嗔了她一眼。

木姜子吐了吐舌頭,從蘇子姜懷裏起來,坐直,看向副駕駛位上忽然高冷起來的某位,想起比賽前夜非白跟真誠永紀齊齊發瘋自殘的事,便忍不住又跟蘇子姜、木小瓜說着夜非白的糗事。

“哈哈哈,真的嗎?老姐?非白哥哥自殘?”木小瓜捂着肚子,笑得都快岔氣了。

木姜子點頭,瞥了眼副駕駛位上依舊不動如山的某人,她大起膽子繼續道,“據說你非白哥哥的慘叫聲最大!”

話落,前面傳來一聲布料撕裂的嗞啦聲,車內瞬間陷入詭異的安靜之中木小瓜默默向木姜子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放下手後,便看向車窗外,憋着笑。

木姜子小臉一白,自知自己踩到某人雷區了,便安分地閉了嘴。

是夜,木姜子死命抱着蘇子姜的大腿,“蘇蘇醬,我跟你一起睡。”

蘇子姜黑着臉推了推木姜子不斷往她肚子拱的頭,“都25歲了,還跟媽一起睡?”

木姜子雙手雙腳纏着蘇子姜,“媽啊!你得救我一次,今晚我要是跟夜非白睡一起,明天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小命了。”

“你這孩子亂說什麽話。”蘇子姜拍了拍木姜子的頭,叱了一句。

木姜子苦巴着小臉,“剛剛車上你又不是沒聽到那聲撕裂聲,夜非白生起氣來好可怕的,他會打我。”

“非白那小子會打你?”蘇子姜投嚴重懷疑的目光。

木姜子煞有介事地點頭,“在K市,我被冤枉跟宗漠然有一腿時,他就打了我。”

為了演得像一點,木姜子還擠出兩點淚花,擡手蓋着自己的臉龐,委屈地看着蘇子姜。

咔噠一聲,主卧室的門開了。

欣長的身子忽然出現在門邊,面目清冷的男子環臂懶懶地靠在門邊,眯着狹長的鳳眸看着這個又胡亂抹黑他的女人。

木姜子眨了兩下眼睛,眼角的淚花不上不下,正如她此刻的小心肝一樣。

過了一會兒,主卧室驚現一聲呼救。

“媽!媽!你要救我啊!”

木姜子緊緊抓着蘇子姜,蘇子姜無奈地把木姜子的手指掰開,然後跟她說了聲,“晚安~”

夜非白扯住木姜子的後領就把她往卧室外拖,最後犟不過木姜子的奮力掙紮,夜非白索性一手臂圈住木姜子的腰,像夾布娃娃一般,夾着她就進了某女的閨房。

被男人甩到床上後,木姜子即刻翻身下床,蹲在床的另一側,如臨大敵地看向夜非白,“我我告訴你哦,你要是敢碰我,我我就咬你!”

夜非白冷冷地笑了兩聲,“媳婦兒,你說我打你?”

“沒有沒有,小白白對我最好了!”木姜子連連搖頭,跟搖撥浪鼓似的。

“你過來。”夜非白的語氣忽然由陰轉晴,變得極為溫油。

越是這種狀況,就代表夜非白越生氣,只是壓抑着沒有爆發而已,只要一個時機,火山就會爆發,然後灼得你渣兒都不剩。

木姜子咧嘴讪讪一笑,心裏埋汰着自己這副讨好的慫樣,面上卻裝着小綿羊,“我我還沒洗澡,身上很髒,怕弄髒你了!”

剛說完,木姜子就想抽自己一個巴掌,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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