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服最強輔助,絕代雙驕 - 第 192 章 醉酒
木姜子眯着眼睛轉身看着黑黑的走廊,想看清楚那更黑的一團是什麽東西。
咦!還會動!木姜子吓得連忙退回屋子裏,抓住門就想關門,卻不想一直手擋住門,木姜子失聲大叫一聲,“啊!!”
“唔!!”木姜子被人捂住嘴巴,視線一陣模糊後,只聽到“哐”地一聲,然後就聞到了刺鼻的酒味。
不是吧!這人喝酒了!
她不會被醉鬼睡吧?木姜子奮力掙紮,想從那人懷裏掙脫,卻不想她越掙紮那人的環在她腰間的手收得越緊。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男人那富有磁性而稍帶沙啞的聲音響起,木姜子全身僵住,臉上的表情凝滞。
“夜非白,你喝酒了?”木姜子心裏兀地一緊,夜非白從來都不喝酒的,就算是在那次木老頭的慶功宴上,他都是用椰汁代替酒來應酬的。
夜非白紅着臉,身子跌跌撞撞地往門口移動,修長的手指将門反鎖後,将木姜子壓在門上,“你故意叫秦連城來氣我的是不是?”
“我沒有!”木姜子局促地躲着夜非白的目光,置身于夜非白臂彎下,她連呼吸都開始覺得有些困難。
夜非白右手撐着木姜子的右肩,左手粗笨地接着襯衣上的扣子,炙熱的氣息撲灑在木姜子的臉上,帶起一片紅雲。
“夜非白,你想幹嘛?我警告你,這是在俱樂部,我只要大喊一聲,你就完了!”木姜子雙手抵着夜非白的胸膛,威脅道。
夜非白臉上的戾氣因為她這句話越發深重,他捏住木姜子的臉,低頭就咬上木姜子的唇,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木姜子使勁推搡着夜非白,卻抵不過他緊扣着自己後腦勺的大手,只能被動地任他撬開自己的唇霸道地肆虐。
夜非白環着木姜子的手一個用力就把她抱起,朝着床上走去。
“唔!”木姜子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不行!她現在還不能跟夜非白恢複以前的關系,否則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夜…夜非白!你放開我!不要碰我!唔!”木姜子剛說一句話就被堵住了唇,接着便撞入夜非白那旋着黑色漩渦的鳳眸中,将她硬生生定住,忘記了反抗。
“木姜子,你犯了錯不僅不主動認錯,還故意跟別的男人親近來氣我!”夜非白說完,懲罰性地啃噬着木姜子的唇角,酥酥麻麻的疼痛傳入大腦,讓她漸漸迷失了意識。
“為什麽要瞞着我一個人去面對花落?木姜子,你要求我對你事事坦誠相待絕不隐瞞,那你呢?你又是怎麽對我的?”夜非白紅着眼睛沖木姜子控訴道,右手同時扯住木姜子的衣領往旁邊撕扯。
木姜子雙手無力地撐在夜非白胸前,小聲道,“夜非白,你醉了,清醒一點好嗎?”
“我不要清醒!一清醒就要再逼着自己裝作一副毫不在意你的樣子,可是,我真的不能不在意你啊!木姜子,你騙我,你故意疏遠我,讓我很受傷,你知不知道?”
木姜子心中一悸,對啊,她要求夜非白不準隐瞞她任何事,可是她卻沒有用對等的态度去面對他,這樣确實很不公平…
夜非白這段話徹底将她僞裝好的面具摧毀,木姜子鼻子一酸,兩手捧着夜非白的臉,很內疚地說,“非白,我…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
說完,木姜子勾住夜非白的脖子,翻身将他壓在床上,十指相扣,俯身親吻着夜非白的臉,兩人對彼此瘋狂的思念在此刻爆發。
夜非白緊緊環住木姜子的腰,将她再次壓在身下,兩人忘我地糾纏在一起,木姜子伸手揪住夜非白的黑色襯衣,用力一扯,扣子瞬間掉落。
“呵。”夜非白忽地笑了一聲,似乎是在笑她太過心急,把他的襯衣都給扯爛了。
木姜子羞紅了臉,咬住嬌豔的下唇,目光放到天花板上的吊燈上。
夜非白扳過木姜子的臉,讓她看着自己,木姜子伸手下意識捂着自己緋紅的臉,夜非白将襯衣褪下後,直接抓起木姜子的手用襯衣綁住。
“夜非白,你…”木姜子有些慌張地看着夜非白邪魅到極點的臉龐,心裏生出不好的預感。
夜非白湊到木姜子耳旁,“算賬。”
“啊,不是吧!”木姜子扭動着身子,杏眸瞪得老大,夜非白不是喝醉了嗎?怎麽還能記得這事!
“夜非白,你是不是裝醉騙我!唔!!!”
夜非白再次堵住那一張一合喋喋不休的小嘴,鳳眸中劃過一絲得逞。
于是乎,某女這就被腹黑男人騙上了床,在男人的支配下度過了一個晚上!
還好第二天是周六,戰隊的休息日,木姜子才能安心地窩在被窩裏睡懶覺。
昨晚過後,木姜子壓制在心中許久的憋屈跟郁悶通通化作雲煙,當然夜非白也是如此,只是…某個小氣的男人還在計較着風景陽臺那晚木姜子吼他,雖然他知道是木姜子為了撇開他狠心故意罵他的,但是他心裏還是有些不開心。
夜非白忍不住憋屈,便捏住女人小巧的鼻子,将她硬生生地給捏醒。
木姜子迷迷糊糊地往男人那邊擠了下,“別鬧,很困。”
“木姜子,在你眼裏我真的很霸道很小氣嗎?”夜非白悶悶不樂地推着木姜子。
木姜子索性縮到床的另一邊,有氣無力地說,“我喜歡你對我霸道小氣。”
話落,木姜子便閉上沉重的眼皮,準備再次入睡。
夜非白嘴角微勾,喜歡他霸道小氣?
“诶!我現在就想對你霸道,你喜歡嗎?”夜非白扳過木姜子的肩膀,欺身壓在她身上。
木姜子眉頭微蹙,“一大早上的你發什麽情啊?讓我睡會兒,我下午還要去做手速訓練。”
發情?夜非白嘴角微扯,他就要發情,哼!欠了這麽多債,還不讓他讨一點利息了。
夜非白附身沿着木姜子的眉心、眼睛、鼻子一路輕輕吻下來,最後纏着木姜子的唇,木姜子藏在被子下的手捏緊,眉心皺起小山丘。
“夜非白,你再這樣以後就別想爬床了。”木姜子磨出一句話。
夜非白哼了一聲,翻身躺到一邊,悶悶出聲,“女人才是大豬蹄子,有了我一個還不懂的好好珍惜,對我不是罵就是吼,對別的男人就是滿臉奉承恨不得立馬貼上去。”
“你明知道秦連城喜歡你,還跟他相處得那麽親密,當我死了是嗎?”
“果然沒得到的東西永遠是最稀罕的,得到了就跟垃圾一樣,想扔就扔。”
“木姜子,你有聽我說話嗎?”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