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裏的妻子來找我了 - 第 22 章 柳家(段落重排)
南玄策和隋棠兩個人都強勢,做朋友可以,做夫妻……兩個人都覺得——還是算了吧!
上個月他和隋棠一起吃過飯,隋棠帶了一個小白臉說已經去老爺子那邊表示過了,讓他也找時間去把這事情和老爺子說清楚。
額……
蘇以陌有些猶豫,這一去就和南玄策更加暧昧不清了,雖然她現在也和南玄策也是暧昧不清……
“你別太有心裏負擔,柳家爺爺很好說話,你去了就只管吃就行,其他什麽也不需要做。”
南玄策說得異常淡定,心裏卻是在忐忑蘇以陌會不會答應。早知道有柳雲玖這麽個豬隊友他就不找這麽多理由了。
“那行吧!”蘇以陌算了下工作量和烤箱的容量,說:“我這裏大約還要一個半小時,你是到時候來接我還是在這裏等?”
“我一會兒過來接你吧!”南玄策把盤子裏最後一塊曲奇吃完,拍幹淨手指上的碎末渣渣,說:“衣服買了嗎?沒買我一會兒順路去買。”
蘇以陌想起昨晚上南玄策給她說去山裏要準備稍厚的外套的事情,今天事情一多,不知不覺就這樣耽誤了:“沒來得及!”
“那你就別操心了,交給我吧!反正不是第一次給你買衣服了。”南玄策朝她搖搖手,示意她自己忙去,然後和柳雲玖離開了鈴咖啡。
待到走回停車場,柳雲玖才忍不住說:“最終你還不是慫得一句沒問!”
南玄策還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我不記得我有豬一樣的隊友!”
想到剛剛,柳雲玖又不禁扶額:“幹嘛還非得拉着最兒去我家?難道你想讓你倆關系坐實了?”
想想剛剛兩人眼神對視的激烈交鋒,柳雲玖覺得要是這倆人真在一起還真是旗鼓相當。
有勇氣和南玄策對視的女人,這年頭已經不多見,奈何是個死硬的“有夫之婦”!
“你說老爺子能不能從她的相貌上看出點什麽?”南玄策顯然跟他不在一個頻道:“老爺子年輕的時候縱橫天下幾十年,那土司的女兒當時應該也是個名人,難說老爺子以前見過她,如果她和最兒像,就自然知道最兒和盤龍的關聯。”
“你就确定她是龐家的孩子?要是是媳婦或者兒媳婦你這想法不是白瞎?”柳雲玖不是有意潑冷水,可還是把南玄策澆了個透心涼。
是啊,他剛剛就應該直接告訴她她的車的去向,然後直接問她和盤龍之間的關系,也省得他在這裏猜。
“要我先知會老爺子一聲不?”柳雲玖取出兩支煙分了一支給南玄策,又幫他點上。
南玄策重重的吸了一口反而被煙嗆到。就像十幾歲剛出茅廬的新手,咳得仿佛肺都要從胸腔裏飛出來。
煙齡十幾年,南玄策都沒有這樣的經歷,眼角蓄滿了淚,從鼻腔裏湧出的淚涕,讓此時的他顯得特別狼狽。
柳雲玖默默的給他遞了兩張紙巾……
南玄策把臉擦幹淨才回答了柳雲玖剛剛的問題:“先別和老爺子說吧,和隋棠的事情也待了結。”
兩人在停車場裏分道揚镳。
柳雲玖回家接孫黛和小十八順帶換衣服。
南玄策則是去相熟的戶外用品店。
他和蘇以陌說是順路去,事實上是專程去給她挑衣服的。
他給她挑了一件紫紅色可拆卸抓絨內膽的沖鋒衣,又挑了兩套速幹衣褲,一雙同色系的徒步鞋,四雙襪子和同色系的雙肩背包。
他站在收銀臺正要付款,收銀臺下的玻璃展櫃中有一把半舊的黑色折疊刀,那優雅簡約的線條,一下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把折刀的手柄的的彎曲符合人體工程學,一眼看去就覺得握着會非常舒适。
尤其是那鋸齒狀的快開鳍上刻着SU兩個字母,看痕跡應該是使用者後來自己刻上去的。
他鬼使神差的就覺得這把刀是蘇以陌的。
“這把刀賣不賣?”南玄策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沒有離開過那把刀。
店員面露難色的說:“策爺,這櫃子裏都是我們老板的收藏,我做不了主,要不我幫您問一下?”
“行,你給他電話吧。就說是我要,順便問一下這刀從哪裏來的。”
不一會兒店員就把刀裝在木盒裏來回話,說:“我們老板說刀請策爺笑納,至于刀的來歷他也不太清楚,是他的一個朋友去年在古城裏收的貨。
他是覺得這把刀和ZT0095BW很像,卻又不同于一般的山寨貨,所以拿過來放店裏展示。”
南玄策握住了刀柄點着快開鳍撥開刀刃,有點意外,這把刀的刀柄握着卻沒有看着那麽舒适,這不合理。
南玄策又試着握了幾次,終于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這把刀的刀柄偏短,看着不明顯,握起來差別很大,會脫手。
店員說:“策爺,這把刀別看它比正常的ZT0095BW要短1.2公分,但韌性和鋒利程度,耐持久性都不輸ZT0095BW。”
看上去一樣的折刀,為什麽手柄要比正常的短?除非……這是一把女人用的刀!女人的手小,手柄短就說得通了——小手握這把刀剛剛好,快開鳍的位置也剛剛好。
他回想起蘇以陌的手,是那種纖細柔若無骨的手,大小比他的手小一圈,握這把刀剛好。
再看那兩個字母——她姓氏的拼音字母,南玄策現在更加的懷疑,這把刀就是蘇以陌的!
柳家祖屋原本是古城最大的宅院,因保存完好且規模龐大,早年柳老爺子把這間祖屋捐給ZF做了博物館。
近年一些ZF官員還想把這間祖屋辟出一個院子做老爺子的個人的紀念館,被柳老爺子婉言謝絕了。
現在柳老爺子和老太太兩人住在古城東十裏的柳莊別墅區,這裏房子是小了點,但是院子還行,約有十畝地寬。
這幾年C城的旅游市場火爆,原本清靜的柳莊也變成了民宿聚集地。深居簡出的老爺子老太太也與時俱進,沒事還時不時出門去給游客當義務導游。
別看倆人年紀大,那年輕的時候可都是L大的高材生,男的帥女的靓,幾國外語是說得溜溜的。
南玄策和蘇以陌到柳家的時候,柳老爺子還沒回來,老太太也是剛回來。聽說是南玄策帶着朋友來了,她急忙換了套衣服,匆匆趕往會客廳。
蘇以陌有點意外在距離市中心如此近的地方會有如此大院子的別墅。且這棟別墅看起來也有些年頭,卻是保養得非常好。
南玄策顯然是這裏的常客,大門口刷臉進入院子,車直接開進了地下車庫。
地下車庫也是雙層的,一層有三十幾個車位,停着的車有常見的家用車,也不乏頂級的豪車,甚至還有供中巴車停靠的車位。
南玄策停好車,一手捧着一束白色玫瑰花,另一手提着一個紙袋,裏面有一個包得精致紮着紫色花的禮盒和蘇以陌做的曲奇餅,蘇以陌按下了進主屋的電梯。
電梯從負二層慢慢爬上來。南玄策雖然沒有盯着蘇以陌的一舉一動,卻是留意着蘇以陌的眼神變化。
除了剛進門那一瞬有些驚訝,面色倒是如常。反倒是進入地下車庫看到中巴車位之後,臉色有點蒼白。
這是猜到柳家的背景了麽?還是猜到了這是鴻門宴?
就聽蘇以陌那低沉的嗓音說:“柳家是政界豪門,你家恐怕也不是什麽普通的商人之家。”
南玄策側目反問:“何以見得?”
蘇以陌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南玄策輕笑道:“若我家不是普通的商人之家,餘嫦溆怎麽會逼我入贅?”
蘇以陌冷道:“餘家頂多就是個暴發戶……”言下之意,一個暴發戶怎麽能和“世家”相比?
那你呢?南玄策在心裏問,他卻沒有開口,是因為電梯已經到了一樓會客廳。
這間會客廳視野開闊,全套白色的歐式皮沙發茶幾背靠着幾乎兩面牆壁都是格子的玻璃窗,推開格子窗就能直通滿院青黛碧綠。
白色的紗在微風中輕飄飄的舞動,實木鋪裝的地面紋理突出,有着年代積澱的厚重感。
左側的牆壁上挂滿了大大小小的相框。白色的三角鋼琴矗立在窗邊右側,雙人的琴凳顯示出這架鋼琴并不是一個華麗擺設。
柳家奶奶冉青玉從沙發上站起迎了過來。她面容清瘦,眼角神采飛揚,依稀可見當年的風華絕代,一頭銀絲盤成髻,用一根銀蓮花簪固定。
合身的黑白格紋真絲長袖旗袍讓她的身姿看起來更加挺拔,脖子上佩的白色珍珠項鏈粒粒均勻,散發着柔和的七彩光澤,腳下穿着刷得铮亮的黑色鑲鑽高跟鞋,一看就是一個活得精致的老太太。
老太太見到南玄策欣喜異常:“小策來啦,快坐坐坐,有幾個月沒見你來看奶奶了,是出差了?”
“嗯嗯,奶奶這花是給您的,漂亮話我就不說了,反正您人比花嬌!”南玄策把花遞給老太太,一句話把老太太逗樂了:“貧嘴!”
南玄策又把帶來的盒子和曲奇遞給了保姆說:“奶奶,給您買了您最愛的黑巧克力,但是不能多吃,一次只能吃一小塊哦!
還有這盒曲奇,是……”老太太捧着白玫瑰拉着南玄策的手正要領他落座,像發現了寶貝一樣的發現了南玄策身後的蘇以陌:“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