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男神小隊 - 第 82 章 ·
“不好了不好了, 封寒哥哥的傷勢突然惡化了,說不定很快就要死了。”小鹿鹿氣喘籲籲地跑上樓來,推開封清月的房門。
小鹿鹿彎着腰, 雙手撐在膝蓋上, 頭微微仰着,一副劇烈運動過的樣子。
封清月猛地推開抱着她的賀行。
賀行一時沒防備,一下子被她掙開了,見有其他人進來,便沒做過多的舉動, 而是站在床邊,神情淡漠地看着目瞪口呆的宮鹿。
小鹿鹿一下子忘了呼吸, 嘴唇微張,呆呆着看着意料之外的人,賀行。
小鹿鹿語氣有些疑惑:“你們這是?”
封清月臉色微紅,急促地說:“我們什麽關系都沒有,你看錯了。”
小鹿鹿:“現在覺得有了。”這不欲蓋彌彰嗎?他可肯定沒有看錯,剛才兩個人都抱在一起了!
封清月臉色更紅更囧了,道:“你來是有什麽事嗎?”
聽到封清月的提醒, 小鹿鹿暫時也沒有過問剛才的事情了,快速說道:“清風小姐姐, 封寒哥哥的情形好像惡化了。”
封清月心裏咯噔一聲, 自從封寒上次昏迷後, 這些日子一直處于昏迷狀态,沒有動靜,能找到的醫生都來看過了, 可是都沒有用,沒想到今日卻突然出事。
封清月不顧身體的不适, 下床穿了鞋便往外跑。
賀行和小鹿鹿緊随其後。
封清月下個樓,拐幾個彎兒便到了封寒的房間裏。
封寒躺在一張白色的大床上,身上蓋着厚厚的幾層被子,即便如此,封寒的身體也在不停地發抖,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除了封寒,房間便只有申屠、宮饒和渠酒三人。
宮饒讓開床邊的位置,讓封清月得以靠近。
封清月用手背觸摸封寒的額頭,刺骨的涼一下子順着封清月的手爬上手臂,冷到心裏。
封清月一哆嗦,迅速将手收了回來。
但是剛才的冷似乎侵入到了骨髓,彙聚到了小腹。
封清月本來剛剛好點的肚子比剛才更痛了,讓她不禁微微彎腰。
宮饒将封清月的手抱過來,按在胸口,道:“我身體熱,幫你捂一捂。他的體溫比剛才更低了,剛才應該提醒你的。”
宮饒的胸口太過溫暖,以至于讓封清月一時間舍不得拿出來。
緊跟上來的賀行一把将封清月的雙手手腕握住,想要拿出來,卻沒有成功。
賀行淡淡的陳述:“月月是我女朋友,我自會幫她捂,用不着別人。”
賀行的話聲音不大,卻如一聲驚雷。
宮饒驚愕,面上一向溫和的神色沒有了,他握着封清月的手微微用力,不願放手。靠坐在旁邊的申屠也擡眸看了過來,右手捏在桌子上微微用力。至于渠酒,則是一副吃瓜的表情,微微搖了搖頭,暗嘆,還是年輕人啊。
宮饒微微低頭,看向封清月,問:“他說的是真的?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他其實并不願意相信,但是賀行語氣鑿鑿,他也和賀行相處過多日,賀行并不像一個會說假話的人。
封清月的雙手被兩個人牢牢的握住,一時間難以抽出來,低聲道:“幾年前在一起過,後來…”
賀行緊接着說道:“後來月月高考後報考了極光大學,于是我們就異地了。”
封清月一時間沒有反駁,只是這個‘異地’就是笑話了,她剛要出聲,目光落入了賀行的雙眸裏。
賀行的雙眼如他的人一般,是淺淡的灰褐色。
那雙向來淡漠地眸子第一次有了溫度,看着這樣和幾年前截然不同的賀行,封清月的心裏突然升起一種微妙的感覺。
宮饒見封清月一時間沒有答話,以為她是默認,便不甘的松了手,大步出了門。
封清月剛要出聲,看到的便只有宮饒的背影和急匆匆跟出去的小鹿鹿。
封清月瞪了賀行一眼,掙紮地抽回了手,轉身問申屠:“我哥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這樣了?”
申屠搖了搖頭,沒說話。
渠酒收回了看戲的姿态,說:“還能是什麽事?這家夥之前使用過許願花吧?這東西好雖好,但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他許了願,對方幫他實現了願望,他自然得付出他的身體與靈魂。新陽應該不會直接把他弄死,但肯定會讓他半死不活。”
渠酒的目光在封寒和封清月之間來回掃視,說:“之前不知道還沒察覺,現在一看,五官确實有點像,他真是你哥?”
封清月遲疑了一下,點點頭,當封寒以生命為代價救治她母親的時候,她就認他是她哥了。
封清月接着說:“那怎麽辦?那我們現在去找新陽。”
渠酒搖了搖頭,道:“去哪裏找?你怎麽知道他在哪裏融合的城池多的去了,一個個找,只怕命都沒了還找不到。先熬着吧,等對方找上門來。”
封清月道:“那得等到什麽時候?不行,有沒有其它的方法啊,師父~”
渠酒輕敲了一下封清月的腦袋:“別叫我師父,還有,別撒嬌!”
渠酒接着說:“其實有一個破解許願花代價的方法,而且是目前已知的唯一一個。”
封清月:“什麽?”
渠酒:“替身木偶。”
渠酒:“但是替身木偶使用的玄烏木只在玄城中有,玄烏木一旦脫離玄城,就會立刻化為齑粉。”
封清月:“那我們立刻去玄城。”
渠酒哭笑不得:“你知道玄城在哪兒嗎?”
封清月疑惑地問道:“在哪?”
渠酒道:“不知道。”
封清月有些微氣,道:“你都不知道那怎麽找?這說了不等于白說嗎?”
渠酒:“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融合的城池中肯定就有玄城。想要找到玄城,只能一個一個城池去找。現在城池已經在陸續融合中了,玄城,要麽已經出現在了地球上,要麽,就還在異空間中。但是,總有一天,融合會徹底完成的,只是時間問題。”
渠酒的手掌按在封寒的額頭上方,溫暖的氣體不斷彙入封寒體內,稍稍緩解了封寒體內的寒氣。
渠酒側着頭接着說:“這也是最好的方法,不然,封寒的性命就一直在新陽手中,看他恨你們的程度,應該也不會善了。”
封清月下定決心:“那你能帶我去找玄城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