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末世!淡定 - 第 15 章 ☆、青梅竹馬日常十五

正月裏互相拜訪是禮節,晚輩給長輩拜年是禮節,于容兩家派容言于致遠兩小輩給別人家拜年了,馬上就會有別人家小輩來給他們家長輩拜年。廚房裏媽媽奶奶們在忙着做拜年飯。客廳裏,老老小小,主人客人圍坐沙發談家庭談孩子談婚嫁,坐不住的孩子兜裏裝滿了瓜子糖果,手裏還拿着麻花,你追我趕地繞着客廳尖叫笑鬧。

被客人問到兩小夫妻什麽時候要孩子,于致遠以還早不急應答随後岔開這個話題。農村的觀念就是要早點生孩子好,年輕人有了孩子會更容易定心,安穩過日子,家裏老人還有能力幫忙帶一下。96年的容言于致遠,過了年才22。不急,淡定!

家有好事的人家會特意挑在正月前後的吉日做好事(家有婚嫁喬遷老壽星這類的好事就會辦酒席)。新中國還沒改革開放那會,想吃點好的除了逢年過節就是去喝酒了。每家出一份份子錢兩個人去吃。今年正月容言于致遠都吃好幾回村裏人的酒席了,外面太冷了家裏長輩們都不願意出來吃凍上厚厚豬油的菜,寧願在家吃熱乎乎的雜燴火鍋,更何況他們家夥食一向不錯并不缺肉,自然也不貪酒席上的葷菜。

現在送出去的份子錢大抵都是自家的土雞蛋自家做的挂面,送紅糖的都算是闊氣的。正月初八,帶着家裏準備好的8顆飼料雞蛋(雞還沒下蛋這是物資裏面的),一桶一斤重的挂面,一包500克的超市賣的紅糖,都貼上紅紙,于致遠一手提着這些東西,一手牽着容言,往今天做好事的村民家走。挑一桌熟人多的兩人入座,安靜聽他們在聊天。聊到哪哪拐角巷子死了一個人,是方家倒插門的女婿。又在猜誰殺的,為什麽殺?大部分人都覺得是之前搶劫的同夥殺的,猜測是分贓不均引起的…現在這世道死人已經是常事了,村裏死人了,村長會去帝都相關部門報備一下,謀殺之類的倒是會有幾個人來意思意思走個場子,至于緝拿兇手這事基本上是沒譜的。

很快熱菜上來了,冷碟上的凍梨之類的凍水果茶葉蛋瓜子花生都被分了,一桌每人都有分到。上來沒多久的熱菜不一會就沒了熱氣,大家趕緊動筷子吃。吃到一半由主人家一桌桌地敬酒,不會喝高粱酒的就喝熱乎乎的豆漿甜酒(米酒),今天辦酒席的主人公是60歲的一位爺爺,喝壽辰酒等會兒結束是有壽餅回禮的,以前的壽餅都是直接去店裏定做的,現在都得自己做了。結束後每家都分到了4個壽餅,自家做的壽餅味道想來會更好,因為料都是自家種的,原料正味道能不香嗎?家裏老人都很喜歡吃這種甜的五仁壽餅,臨近天黑,容言于致遠提着壽餅回家。

大雪在正月初九的半夜降下,初十清晨打開門,整個世界一片蒼茫的白 ,一個晚上就積了半米厚的雪!╭(°A°`)╮

村裏有些人家的豬棚牛棚都是自家用稻草搭的,這一場大雪壓的家家戶戶不結實的牲畜窩都塌了,挨家挨戶不顧大雪還在下都在修修補補,就怕沒整好把家裏的牲畜凍壞凍死了。

容于兩家沒養大的牲畜,豬棚是木頭搭的。家裏就養了十幾只雞鴨,天冷了趕進豬棚。厚厚的積雪壓的木頭屋頂咯吱咯吱地響,雖然沒塌,但看着也懸了。于致遠搬了梯子上豬棚鏟雪,容言在下面扶着梯子。鏟了豬棚的雪,順便清理了大棚和廚房頂上的雪。

這場範圍廣到整個北半球的大雪讓人措手不及,以為下個把星期就能停的大雪持續下啊下了一個月多。期間凍死了地裏無數的蔬菜,就是人也有好多體弱多病的凍傷無藥,得病無醫,再也醒不過來。國內圈地為王的地區內鬥嚴重,掌權人根本不在意管轄地的人民,人心散亂下為求生路,有人不憤起義,有的選擇遷移。越來越多的人頂着大雪拖家帶口走向遷往大城市的漫漫征程。

于是,烏山村的寧靜被一波波各種名義的親戚求援打破。各個地區七大姑八大婆都來投奔原先瞧不上的烏山村村民,因為帝都戒嚴不輕易放人,于是,各地想遷移進帝都的退而求其次,拼命想住進帝都附近的村落,因為這些村落也是屬于帝都管轄的。流民們進不了城裏,想法就變成了最好是能在這些農村安家落戶,有房有田。家裏有沒出嫁的姑娘的,各種手段使出來就為了嫁給村裏有房有地的人家,鳏夫痞子老頭都不在意,這會的目标就是要扒上本地人,好讓一家人有個住處,有口熱飯吃。沒媳婦的很快被搶完了,有媳婦的也被瞄上了,有條件還能不出軌的說實在不多。家花哪有野花香,野花哪有偷/情爽。大雪還在下,寒冷的夜涼的是人心。村裏越來越多夫妻争吵打罵,孩子畏懼地哭鬧,哎!人心啊!

于容兩家在雪連着下一星期後,趕緊開家庭會議,決定把外面地裏的菜都收了堆到地窖去,不然都會凍壞的,早點收損失還能少點。雪天路滑,收2畝地裏各種蔬菜的任務自然落在了年輕人身上–于致遠。零下二十多度的溫度,鵝毛大雪,再加上呼呼刮刀子般的大風,于致遠心疼壞了,容言體質弱又怕冷,可她想陪着于致遠才一起跟出來的。于致遠一手撐着大傘摟緊凍的發抖,眼睛睜不開的容言,一手提着豬草籃子(很大很大的籃子)往地裏走。

到了菜地,讓容言蹲在可以擋點風的樹下,用傘擋着風口,傘柄塞給容言,他穿着雨衣雨鞋在菜地裏挖,埋在雪裏的白菜蘿蔔包菜大蒜生菜之類的。常年在空間幹農活的于致遠做這些事是非常順手又快速的,這會想早點把容言帶回去速度更是飛快。容言冷的有點頭腦發昏,漲着抽抽地疼,大風刮得睜不開眼,有傘擋着風口好了很多,擡起傘往于致遠這邊看,一壟地已經快完了,籃子也滿了,真快。

白茫茫的一片,四處無人就他們兩個,空蕩蕩的。于致遠籃子塞滿,馬上就過來接容言回家了,從容言手裏拿過傘柄,卻發現容言的手比他還冰,拉下雨衣,棉襖的拉鏈,把自己媳婦扯到懷裏暖着,外面的拉鏈拉上。于致遠挑眉問,“凍傻了?抱緊,我們回家!”容言手環着于致遠的腰,臉頰貼緊于致遠溫暖的胸膛,幸福的滋味在緩緩流淌。遠遠望去,男人一手撐傘,一手挎着滿籃子的蔬菜懷裏還摟着一人走在白茫茫一片的菜地裏。

每天上午收一籃下午收一籃,收了幾天才把地裏的蔬菜都挖回家藏着地窖裏,家裏院子的菜因為有大棚的保護都沒有被凍壞,就是要每天鏟掉棚頂的積雪,算起來損失并不多。其他村民就損失大了,地裏的菜因為沒有及時收掉,都凍爛在地裏,院子裏随便種的菜誰家會像于容兩家一樣那麽細致地花大價錢裝大棚啊!收回來的不多,雪還在下,家家都愁的不行。沒有足夠的菜怎麽過冬啊,難不成天天喝粥配鹹菜,吃飯還配鹹菜啊?

本來家裏過冬的蔬菜就不多了,男主人還拿家裏的蔬菜養在外面的小三小四,于是,世界級的罵架開始了,操着各自家裏的方言,一句話十個字九個帶髒的,果然中國方言博大精深。_(:_」∠)_

慢慢地,村裏越來越多原本和睦的夫妻開始争吵打罵摔門砸東西到麻木地看着自家男人接小三小四回家。恨啊,恨得牙齒咯咯響,可是嫁都嫁過來了孩子都有了,能怎麽辦?回娘家?現在這朝不保夕的日子,嫁出去的女兒拖着孩子回娘家,準逃不了被嫂嫂們擠兌。這日子啊,越發是難過了!

于致遠長得好家有房有地又年輕,雖然已經結婚了,但還是有大批流民的姑娘看上了,個個都覺得自己有希望撬到這個牆角,覺得自己怎麽都只會比于致遠未見過面的農村媳婦漂亮,不就一個黃臉婆嘛,自己又年輕又漂亮,床上功夫又好,可不是比死魚一樣的農村婦女強一百倍嗎?瞄着眼線抹口紅的姑娘們,各種偶遇摔倒,找的角度都是暗暗練習過的,一定是最美最楚楚可憐,波濤最洶湧的,勢必拿下于致遠這個黃金已婚男!

于致遠會接招嗎?各種化妝品的味道隔着兩米都能聞到,不同于容言不喜化妝,身上帶着的淡淡沐浴露的香味,這些畫着妝的姑娘在于致遠看來就像站街的妓/女,髒的很,他看一眼都覺得惡心。想摔他身上,閃開,想摔他回家的路上,直接踩上去,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踩上去,後果可想而知。不過,關我何事?于致遠冷漠地離開。

回家推開房間門,容言正半坐在床上看書,柔和的光暈在身上,溫柔了時光。

回空間洗個熱水澡圍着浴巾就回到了床上,撲在容言肩膀上深深吸一口氣,我媳婦真香~

分不清是誰先開始的對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的激/吻。光滑白皙的胴/體一點點展開,深深地勾着于致遠的視線,點燃了所有的激/情。

啃吻着粉嫩的小嘴,吸着小舌不斷交換唾液。猙獰的巨龍青筋虬繞,頂端因為忍耐吐着奶白的液體,順着修長的美腿縫擠入,摩擦頂弄,洩了一回。潺潺溪流已準備好的密/穴,帶着勾子深深地吸引着外面的巨蟒。“言言~我進來了~”炙鐵般的堅硬肉/棒頂開層層吸力的軟肉,直搗深處。容言軟軟蠕蠕帶着尾音的喘息就像春/藥,讓他無法克制地沖撞,抽/插,抱緊扯開修長滑嫩的大腿,靠近胯部不斷地聳動,使勁,頂入,抽/插。粗長時不時就會忍不住地頂入宮口,小小的口,那種銷魂的吸力,濕滑的內壁,一切都讓他瘋狂。

失去控制地深/入,抽/插,頂弄到極致的釋放。箭一般滾燙的液體激的容言受不住地收縮宮口,擠壓入侵者,然而這種折磨只會讓入侵者更加瘋狂。稍稍退出來的巨物緩慢地在花口摩擦,速度硬挺後,毫不留情地繼續入侵,更深,更重。整個沒入的堅硬,恨不得讓囊袋也感覺一下的深入。囊袋啪啪作響的撞擊聲,帶着尾音的嬌喘,粗重的鼻息,快樂到極致的瘋狂低吼交織…

北半球在下着這場停不下來的大雪,南半球也不好過,這會是夏天的南半球,熱到在外面曬一天能被活活曬死,幹旱,缺水,死亡,禿鷹盤旋…

國內穩定的省會城市一級大城市,最近不斷容納遷移的流民,為了安置這些流民,政府以一定的經濟補償征用了城市內的房子,房子的主人能保留一間房,其他被征用的按面積折算成糧食補償或者工分。辦理了身份證明後的流民就是正經的居民了,當天就可以去上工賺取工分。

作者有話要說: 會被高審鎖文嗎?好方_(:_」∠)_好吧,又被鎖了,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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