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服最強輔助,絕代雙驕 - 第 307 章 小白子,我來啦

木姜子看了接下來的五把比賽,QG贏了四把,Supper贏了三把,這次友誼賽QG勝出!

這種盲選模式在陣容方面不受阻礙之外,也給每個戰隊帶來了挑戰,畢竟英雄無限制,各個戰隊的打法套路多種多樣,比賽雙方永遠無法提前猜測到對面的套路,這也是盲選給每個BP教練最大的煩惱。

就在最後一局,QG跟Supper有三個重複的英雄,達摩、白起、鬼谷子。

最後一局打了足足有五十多分鐘才結束,友誼賽結束時,正好是訓練時間結束的時候,木姜子看了下手表,她的飛機是在晚上九點起飛,現在是下午六點,她得趕快撤退了!

匆匆跟卧龍、鳳凰告了別,木姜子就小跑着出了天淩大廈,搭上出租車就往宗家花城趕。

路上,木姜子打了一通電話給蘇子姜。

蘇子姜接了電話,“姜子,今晚跨年,你回來不?”

木姜子有些愧疚道,“蘇蘇醬,我今年想去首都陪非白,明年一起。”

蘇子姜對此也沒太計較,畢竟木姜子之前年年都跟他們一起跨年,今年女婿在首都,讓女兒去陪陪也是應該的。

木姜子跟蘇子姜協定完後,便挂了電話,她都快半個月沒看到夜非白了,終于體會到了什麽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還好,從S市到首都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她很快就能看到夜非白了。

回到宗家後,木姜子收拾好行李箱就在宗擎天的陪同下出了宗家花城的大門。

宗擎天在送木姜子離開時,臉色微紅,偷偷摸摸地将一個禮物盒子塞進木姜子的懷裏,“你不可以偷看。”

木姜子禁不住笑了,原來這老頭子兇巴巴,也有這麽可愛的一面。

“行!我一定會把它們交給非白的。”

木姜子抱着禮物盒子,給宗擎天理了下脖間的圍巾後便上了獵刃的車。

獵刃也是接到夜非白的命令,提前半個小時開車來到宗家花城外等候夫人的。

待兩人登上飛機後,木姜子周遭的人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不是木姜子太吸引人,她今天喬裝過的,特意戴了能遮住半張臉的大墨鏡,別人是認不出她的。

真正吸引人的是…她旁邊的獵刃,除卻他超乎男人平均顏值的臉龐之外,就是他…整個過程就筆直地挺坐在木姜子旁邊,環着手臂,挂着天下所有人都欠他一百萬的冷臉,活像一座雕像。

木姜子尴尬地拍了拍獵刃的肩膀,“那個…獵刃,你可以放松會兒,不用坐的這麽直。”

獵刃轉頭淡淡地瞥了木姜子一眼,話裏似乎是在抱怨。

“夫人為什麽不讓獵刃定頭等艙?偏偏要來經濟艙,經濟艙這麽多人,獵刃如何放松警惕?”

木姜子,“……”

她這不是習慣性地定經濟艙嗎?她坐飛機都坐經濟艙的…

“沒事的,你放松,太平着呢!”

“不行!夜少讓我好好護着夫人,獵刃一定時時刻刻保持警惕,這樣才能确保夫人萬無一失地到達夜少身邊。”

木姜子抽了抽嘴角,這是要把她當成國寶一樣護着?

她活了這麽久,坐了這麽多次的飛機,都沒出啥事兒,自打跟夜非白在一起,一天到晚地都被連碧跟獵刃守得跟個稀世珍寶一樣。

一個小時後,兩人下了飛機。

獵刃給木姜子添了一件大棉襖,圍了一條厚實的圍巾,最後遞給她一個雪白的冬帽。

剛下飛機木姜子就感受到了首都這裏明顯比S市冷了兩倍有餘,所以也沒拒絕獵刃給她添加衣物。

“夜少還在奇瑞處理集團事務,讓我先帶夫人去攬月酒樓安頓下來。”

都晚上十點半了,夜非白還在奇瑞,看來整頓奇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直接去奇瑞吧。”

獵刃不語,夜少說過,夫人的話等同于他的話。夫人說什麽,他照辦就是。

兩人走到奇瑞大廈大門前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獵刃提着行李箱,對木姜子道,“奇瑞總裁辦公室在六樓,夫人只要坐電梯到六樓就可以找到。獵刃先退下了。”

他能留下當電燈泡嗎?

答案是,當然不能,除非他真不怕夜少炒他鱿魚。

木姜子将手從胸前挂着的手套裏抽出來,将裝了宗擎天、玉晴晴、宗佑慶寫的信的禮物盒子拿出來,“好了,你可以走了。”

獵刃點頭,拖着行李箱就離開。

木姜子抱着禮物盒子,揚起笑臉進了大廈。

到了六樓後,木姜子并沒有立馬進入總裁辦公室,她故意躲在柱子後面,想等到十一點五十九分五十九秒那一刻再闖進他的辦公室,給他一個驚喜。

他的辦公室裏只有他一個人,潔癖重症患者,沒有助理也是正常的。

木姜子偷偷地透過玻璃牆看着裏面那個認真工作的白衣男子,越看越覺得她家小白子越來越耐看了,不僅臉蛋好,身材也好啊!

她看了一會兒,門外便傳來細小的腳步聲,木姜子疑惑地循着聲音看去。

只見一穿着純白尼衣腳踩高筒靴的女人朝着夜非白的辦公室走去,在看清女人的臉後,木姜子不禁抓住柱子。

蘇百心!夜非白怎麽會讓蘇百心進入他的辦公室?

木姜子一激動,不小心壓到禮物盒子,發出響聲。

蘇百心頓了頓腳,餘光瞥見柱子後淡紫色的一抹,勾起唇角,眸中閃過精光。

木姜子,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裏。

蘇百心輕輕地哼了一聲,走到辦公室門前,推開門直接走進去。

木姜子扶在柱子邊,心裏默念着,夜非白,你快把她趕出去啊!快啊!你不是有潔癖嗎?

結果等了許久,木姜子只看到蘇百心大方地坐在辦公桌上,撐着手含情脈脈地看着夜非白工作。

裏面的人一定不是非白,不然他不會允許除了她之外的女人跟他靠得那麽近的。

木姜子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死命地安慰自己,扣着柱子的手越來越用力,直到看到白衣男子擡起頭,看到那熟悉的面容上并沒有半分厭惡後,那手指甲直接被掰斷,嫣紅的血沾上雪白的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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