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服最強輔助,絕代雙驕 - 第 125 章 打職業吧!

“啊?”木姜子眸中閃爍着疑惑的光芒。夜非白将木姜子拉起來,兩個人相對跪坐在床上,夜非白将手放在膝蓋上,挺直腰背,深邃璀璨的鳳眸中倒映出木姜子的小臉,他無比真誠地将手伸到兩人之間的空中,“打職業嗎?”

木姜子看着那只手,一時反應不過來,“我我嗎?我覺得我水平”

“沒事,不是有我嗎?”夜非白打斷木姜子後話,道。

木姜子擡眼看着夜非白,他眉眼間盡是自信,眸中盡是對她的期待,可是她現在還是個初入門的王者,而且剛剛項羽那波操作,讓她不禁有點懷疑自己的實力夜非白靜靜看着木姜子,看她眉頭時而舒展時而輕蹙,便知她心底糾結,也罷,讓她自己想明白吧!打職業這事,他也不能強迫她來。

“非白,我那個剛剛項羽”木姜子想把将心底的顧慮說出來,卻一時不知道怎麽表達。

夜非白道,“沒事,手速不行可以練。”

木姜子抿唇,沉思一陣後,她微微點頭,伸出一只手搭上夜非白的手,那大手将小手包裹起來,掌心傳來的溫度讓木姜子心底不禁安穩了許多。

然而下一秒

“你也該履行你的諾言了吧?”夜非白将木姜子拉到懷中,伏在她耳邊誘哄道。額cos小白兔?木姜子老臉一黑,那麽卡哇伊的裝扮怎麽适合她這個女漢子?

“咳咳,什麽諾言?我忘了。”木姜子眼神飄忽,裝作不知道,希望能蒙混過關。

但是某個男人卻不想放過木姜子,“就是cos花木蘭的兔女郎啊!”

“我記得不是這個!”木姜子奮起反駁,在接受到夜非白那似有深意的鳳眸後,她才反應過來說漏嘴了夜非白道,“你原來記得啊?”

木姜子尴尬地咳了兩聲,硬着頭皮點了下頭。

夜非白将一只手臂壓在木姜子肩上,沖她揚了揚劍眉,“騙我?”

“哦呵呵呵,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嘛!”木姜子頭冒虛汗,讪讪解釋。

“就兔女郎,沒得商量。”夜非白翻身坐到床邊,穿上拖鞋,木姜子拉住夜非白,癟嘴,眨巴着大眼睛想要求饒。

夜非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一臉正經地說着葷話,“怎麽,想讓我留下來滾床單嗎?”

木姜子一聽,連忙松手,使勁搖頭。

夜非白輕哼一聲,站起來理了下衣服便出了房間。等門合上之後,木姜子才洩了氣趴在床尾捶胸頓足!什麽叫做現世報,這就是啊!早知道就不惡整夜非白了,現在好了吧,又被他反過來整一頓!

華憶大廈,藍藝咖啡廳

“說吧,找我幹嘛?”一穿着純白棉裙的年輕孕婦冷冷地看着對面那個舉止優雅的男子。

男子氣定神閑地将手中的杯子擱到桌上,一手拿着小勺子攪動着杯中的咖啡,俊雅的臉龐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黃夫人,你孩子幾個月了?”

男人話落,李蕪詩下意識護住腹部,戒備地看着男子,“你想幹什麽?”

男人放下勺子,雙手交叉擱在疊放的長腿上,星眸看着李蕪詩,無害儒雅的臉讓人看着十分親切,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外表看起來十分溫柔無害的人,言語中卻處處夾雜着對李蕪詩的冷嘲熱諷,“啧啧。看這肚子,大概也有五個月了吧?真幸福呢!也不知道你一整天挺着大肚子忙着算計別人,有沒有顧及到自己的孩子是否能活到十個月呢?”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李蕪詩将肚子護得更緊。

男子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伸手抓住李蕪詩的一只手,深情款款地看着李蕪詩,繼續惡毒道,“讓我猜猜,等這個孩子出生時,你在黃長風心裏還剩下什麽利用價值?洩欲的工具,還是第二個離婚的對象?”

“我跟長風很是恩愛,你別想挑撥我跟他的關系。”李蕪詩壓低聲音,一臉怒色。

“哦?是嗎?”男子放開李蕪詩的手,躺會椅子上,向李蕪詩甩出一疊照片,慵懶道,“我粗略地數了下,黃長風在外面的小情人不下于十個,你這個妻子又排在第幾個呢?”

李蕪詩狠狠攥着手中的照片,胃裏一陣惡心感上竄,她沒想到黃長風居然包養了這麽多情婦,想到他那摸過十幾個女人身體的手晚上還要摸她,她的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

“你幹嘛要給我看這些?”李蕪詩道。

男子閑閑地撥動着指甲,淡然道,“自然是為你考慮。”

李蕪詩冷笑一聲,“我跟你貌似不認識吧?你說為我考慮,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男子道,“我想你也知道黃長風不是你可以依賴的人,所以私底下也在籌謀着怎麽整垮黃長風,保自己現有的榮華富貴吧?”

李蕪詩哼了一聲,默不作聲,算是承認了。

男子輕笑一聲,掏出白色定制西裝外套上的白手帕,展開,“正好,我跟你也有一樣的想法呢?合作嗎?”

李蕪詩先是一愣,然後道,“你不要以為我是傻子會白白給你當槍使。”

“我只要星際空!其他的東西随你拿。”男子劍眉微皺。

李蕪詩眯起美目,不是很相信,男子只是看出了女人的質疑,于是輕笑一聲,從錢包中抽出一張銀行卡将它包裹在手帕中,然後緩緩遞到李蕪詩面前。

李蕪詩半信半疑地接過手帕,展開一看,男人的聲音随即響起,“兩百萬預付,事成之後再付一千萬?”

李蕪詩瞪大眼睛,“你相信我?”

男子道,“不是信你,是看中你的野心。”

李蕪詩沉思片刻,随即擡頭堅定地看着男子,十分果斷地答應了男子提出的聯盟計劃。

說完,男子将一張卡片遞給李蕪詩,“上面有我的電話,有什麽要讓你做的事我都會給你打電話。還有別想着臨陣倒戈,反咬我一口,你惹不起的。”

李蕪詩接過名片,默默念了下男人的名字,聯想到男人那俊雅的臉龐,心裏生出一點異樣的感覺男人走後,李蕪詩将白手帕放到鼻子上聞了下,好聞的花香滲入鼻翼,喜歡花香的男人大多都是內心十分溫柔的男子,為何他給她的感覺卻不是溫柔,而是至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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