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男神小隊 - 第 71 章 深陷怪林(入V三更) ·

當封清月醒來的時候, 只能夠微微睜開眼,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看樣子,那應該是一個魁梧的男人, 他此時勾着腰, 和一棵樹說着話。

男人哈着腰,滿臉賠笑的說:“肯定沒錯的,就是這個女人,您看,我都将人送過來了, 你們是不是?”

那棵大樹搖晃着枝葉,風聲四起, 風聲中似乎夾雜着聽不懂的話語。

一個綠發女孩從深林中跳着走出,跳至男人身前。

男人看着一身青筋地綠發女孩,身子僵硬,身體發抖。

綠發女孩嘟着嘴,道:“你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見到綠發女孩竟然開口說話,男人抖得更厲害了,這到底是人還是妖怪?

此時, 大樹再次抖動樹葉,風聲呼嘯, 這次其中的話, 他們懂得了。

“新陽, 你看看,是不是那個女人。”大樹的枝條指向倒在地上的封清月。

此時,封清月渾身被枝條捆綁, 她想要動用瞬移,卻發現完全動不了。她若要瞬移, 則會帶着大樹一起,但是大樹連着大地,想要将這一大片全部瞬移走,以封清月現在的實力,是遠遠做不到的。

綠發女孩新陽拖着粗長的枝條跳到封清月身邊,歪着腦袋,閉上眼,深吸了一口。

封清月瞬間嗓子發癢幹燥,全身的液體似乎都被吸取了部分一般。

新陽睜開雙眼,道:“才不是她,你們抓錯人了!”

大樹枝葉用力搖擺,風聲再起:“你敢騙我們?”

男人哆哆嗦嗦,委屈道:“真的就只剩下她了,肯定是那個賀國安搞錯的!肯定是的,你們要找就找他,我只是幫他把人帶過來而已。”

新陽直起身歪着頭,疑惑道:“疑,你剛剛不是說過,是你自己帶人過來的嗎?怎麽又成了幫那個醜男人的忙了?”

男人連連擺手,否認:“不是不是,剛剛說錯了,就是賀國安讓我送過來的,你們要找就找他吧,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男人眼睛一亮,快速說:“對了,你們可以用這個女人來換你們想要的那個人呀?這樣,不也就相當于将人送給你們了?你們之前答應我的不能反悔。”

大樹再次晃動,風聲道:“你這般戲耍我們,還想和我們要好處?”

聲音威嚴逼人,男人心裏身上拔涼拔涼的,可後悔了,他怎麽就胡亂信了那個男人的話,将人給送過來了呢?這不是送人,是送命啊?男人內心哭泣。

新陽眼珠子一轉,道:“這樣,我就放你走!不過,你回去之後要向星河小隊的人通知,這女人在我們這兒,讓他們乖乖的來換人!”

一聽能離開,男人胡亂點頭。

“好了,那你離開吧。”

男人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等男人跑回了城裏,他止住要去別墅區的步伐,他搖搖頭,自言自語:“不行、不行,我這麽去,不就暴露了嗎?那我還有命在?不行、不行,我得趕快躲起來。反正一時半會兒別人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哪裏,更不可能知道是我帶那個女人進怪林的。”

與此同時,申屠和宮饒遍尋無果,只得氣勢洶洶的帶着人去堵賀國安。

賀國安驚訝:“清月小姑娘失蹤了?”

柏良安道:“你驚訝什麽?不就是你将人帶走的?昨日你還特意去醫院找我看病,你還以為我看不出來嗎?我又不是瞎子。今天你最好将她交出來,要不然”

賀國安粗着嗓子喊道:“這事,要真是我做的,我一定認!不是我做的,我堅決不認!”

柏良安将抓來的人往賀國安腳底下一扔,道:“你是沒做,你是想做來着,只是沒得逞而已!”

被抓之人狀若赴死,堅決道:“不是賀上将指示我的,我就是去巡個邏而已,就莫名其妙的被你們抓來這裏,你們還講不講|法。”

宮饒淺笑,道:“這是你們先動手的吧?我們現在還沒把你們怎麽招呢?連抓人做人質這種事都做得出來,抓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麽呢?不愧是賀上将,不愧是昔日的首都賀家啊。”

賀國安胡子抖動,一時之間氣血上湧。

申屠冷聲問道:“賀國安,你準備将人帶到哪裏?”

賀行突然進門,說:“怪林。”

賀行解釋說:“我們上次去怪林,怪林讓我們把你們其中一個人帶去怪林,我原以為那個人會是你們中的一個,沒成想竟然是清月。”

柏良安略微帶着疑惑的說:“你們是怎麽知道那個人不是我們,是清月的?”

賀國安見瞞不住了,直接拿出兜裏的葉子玉,道:“是這個,只要是怪林要的人,碰到這個葉子玉,這個葉子玉便會發燙。”

宮饒道:“你是什麽時候讓我們碰到這個葉子玉的?”

賀國安道:“你們沒有碰到過,怪林使了法術,只要葉子玉在我身上,我碰到你們,就可以相當于間接讓你們碰到葉子玉了。”

宮饒輕諷道:“難怪那天晚上向來不拘小節的賀上将竟然還和我們握起手來,顧些個繁文缛節。”

“再試一次。”柏良安略微思索便脫下白色手套,直接觸碰上葉子玉。

葉子玉瞬間發燙,泛着紅色的熒光。

“怎麽是你?那天不是?”賀國安吃驚的看着柏良安。

柏良安道:“一點小把戲罷了,早知如此,我便不耍那些個小把戲了。現在立刻去怪林吧?這背後之人,竟然想抓清月,估計是不小心發現了賀國安的陰謀,如此,清月便只可能被送到怪林了。只要我還沒有去,怪林暫時應該還不會對清月動手。”

事不宜遲,幾人立刻開着車前往怪林。

怪林深處。

新陽滿是好奇的看着封清月,道:“阿嬷,就将這個人留下來陪我吧?我長這麽大,還沒有見過外人呢。”

大樹沙沙作響,道:“好,都随你,不過,你也不能離開太久,再過半個時辰便回去。”

新陽應道:“知道啦,阿嬷。”

新陽蹲坐在封清月身旁,詢問她的名字。

封清月有氣無力地說:“你、你先将、将我放、放開,我、我都說不、不上話了。”

新陽二話不說,立刻解開封清月身上數條枝條。

當還剩手上和腿部的枝條時,大樹的枝條輕輕拂開新陽的手,道:“新陽,好了,人類最為狡詐,你可別被她騙了。”

新陽天真的問:“阿嬷說的是真的嗎?你真會騙我?”

封清月看着新陽的雙眼。

新陽的雙眼,帶着綠意,帶着清澈,就像從未出世過的天真無邪的孩子。

呵,孩子,那也是怪林的孩子,這個女孩再無辜,就能抹去怪林給現如今城內的人帶去的災難嗎?

封清月搖頭說:“不會。”才怪。

新陽回頭道:“阿嬷,她說不會騙我的。”

大樹輕微響動,未回話。

新陽坐到封清月身旁,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外人,你就留下來陪我吧,我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給你。”

封清月冷聲道:“不可能。”

新陽的臉一下子垮了,哭喪着臉。

不一會兒,新陽想到什麽,複又自己高興起來,急切地問:“那你能不能和我說說外面的世界?聽阿嬷說,人類的世界可熱鬧了,什麽東西都有,真的嗎?”

封清月點頭回答:“是啊,人類世界啊,有很多你從未見過的東西,春天有漫天的風筝與活潑的孩童,夏天有着少年下水嬉戲采蓮,秋天有着漫天的紅楓葉,冬天人們一起圍爐夜話吃火鍋。”

新陽眼睛閃閃的,充滿好奇與向往。

封清月話風一轉,冷聲道:“可是,這些都沒有了。”

新陽焦急問道:“為什麽?為什麽?”

封清月閉上雙眼,道:“就是因為你們這些異族,侵占我們的領土,搶奪我們耐以生存的水,人都死了,還談什麽呢?”

新陽莫名低落,道:“死?就是像我那些阿嬷一樣麽?阿嬷一個個離開我,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新陽的淚水嘩嘩地往外落。

封清月轉過身子,她現在可沒心情去安慰一個異族。

這次申屠一行人來此,倒是沒有任何阻攔。

怪林似乎自動形成了一條小道,讓他們通向深處。

沒有絲毫猶豫,所有人立刻穿道前行。

當他們抵達小路盡頭時,看到的便是女孩垂淚的場景。

“清月”

“月月”

聽到熟悉的聲音,封清月立刻起身。新陽也立刻收起眼淚,呆呆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一群人。

宮饒立刻跑上前來,欲解開封清月身上的枝條,卻沒起到任何作用,枝條仿佛纏得更緊了,他便不敢再扯,只是詢問:“清月,你沒事吧?”

封清月搖頭道:“沒事,她們目前還沒有對我怎麽樣。”

柏良安見封清月無礙,便放下心來,直接脫下右手上的白色手套,調動星紋,對着大樹大聲喊道:“你們不就是想要我嗎?我自己留下來,你們放了清月。”

大樹沙沙作響。

新陽擦幹眼淚,食指指着柏良安,道:“阿嬷,就是他!”

大樹道:“你既然自投羅網了,那你就先走到我身前。”

柏良安沒動,道:“你先放開清月。”

新陽道:“我和阿嬷都不會傷害她的,我還想她留下來陪我玩呢!”

柏良安皺眉,說:“不行,說好的,放了她,我來,要不然,我們幾人和你們拼起來,你們也不一定讨得了好。”

大樹思索。

“你住手,你要是再敢繼續前行,我就直接将這個女孩子殺了!”大樹立刻察覺到申屠在向他們靠近,立刻喝道。

申屠停住腳步。

新陽笑道:“你那招對付綠靈外面的樹婆婆還好使,可對付不了我阿嬷的。”

宮饒和柏良安對視一眼,糟了,沒想到這個深處的阿嬷這麽難對付,想要脫身就難了。

雙方僵持不下,封清月身上的枝條瞬間收緊,紮進皮膚裏,鮮紅的血液流出。

“住手,我照做。”柏良安和宮饒對視一眼後,快步走到大樹面前。

大樹中心一根最為粗壯的枝條從天而降,枝條上面還有着密密麻麻的尖刺。

刺條緩緩纏上柏良安,将其綁定在樹幹上,柏良安的衣服則被枝條刺破。

大樹柔聲道:“新陽,開始吧。”

柏良安掙紮大叫:“放開清月!”

大樹倒是沒有食言而肥。

封清月身上的枝條褪去,她一直被捆綁,身上僵硬冰冷,幾次嘗試後才緩緩站起來,到宮饒身邊,至于封寒,則被她無視。

新陽生氣道:“阿嬷,你答應我把她留下來的。”

大樹:“新陽,先顧正事。”

新陽癟癟嘴,沒再耍小性子。

新陽走到柏良安身邊,雙手托着額頂的枝條,像拖繩子一般慢慢的将其從怪林更深處緩緩的拖出。

柏良安大叫:“先讓他們離開!”

大樹暫時止住了新陽的動作。

除柏良安之外的一群人便立刻原路返回,向怪林外走去。

等出了怪林,怪林也攻擊不到的地方,封清月問:“柏良安怎麽辦?總不能就将他一個人丢在那兒,誰知道怪林要做什麽?”

宮饒拿出一顆果子,正是小鹿鹿生成的瞬移果。

宮饒說:“鹿鹿可擔心你了,我們出發之前給了我們每個人一個瞬移果,你放心吧,宮饒身上也有,應該沒事的。等他找到方法脫離出來,就可以瞬移回來了。”

封清月想到柏良安似乎有些常人沒有的手段,看來也不普通,懸着的心才微微放了下來。

幾人便在附近駐紮,等待柏良安歸來。

怪林深處。

新陽已經将額頂的枝條完全拖出來了,枝條的尾部是一個巨大的石頭。

在新陽拖枝條的同時,大樹在其周圍挖了個一米深的圓坑,竟是将自己也給圈了進去。

大樹的枝條瞬間刺破柏良安的皮膚,其中一道,直接戳中柏良安的右手掌心。

柏良安掌心的星紋光芒四射。

柏良安渾身滾燙,大量的血液流入池子裏,随着血液的流出,他只覺得星紋裏的靈力和一種說不出的能量在随之流出。

明明是在流血,柏良安卻覺得自己的靈魂在被撕扯,他仰着頭,忍着靈魂深處的針紮。

當柏良安渾身的血液差不多流了一半之時,身上的枝條稍微松開,堵住流血的傷口,讓其不再流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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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廢土末世20年,生于末世之後的雲可生活在最底層,連基地都進不去,只能生活在基地之外,每天飽受危險和饑餓的威脅。

因早産而瘦弱的她,只能每日靠去小破館辛辛苦苦打工掙來一天夥食費,供她和病重的母親勉強果腹。

随着年齡的增長,她的五官長開,越來越美,小破館的主人和客人頻頻騷擾,她不堪其擾,一怒之下辭去了當年辛辛苦苦求來的工作。

正當她想要冒死,去外面殺異獸之時,她獲得了一個餃子系統。

從此,她從擺小攤到最後在所有基地開遍餃子館,将餃子館在全世界發揚光大,順便解決世界缺糧問題。

她一路成長,兒時的好友一路陪伴,在她遭遇危險時挺身而出,在她平日裏幫她和面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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