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男神小隊 - 第 34 章 不想還了
此時,距離封清月進入空間,已經七天了。
新圖書館的人群氣氛更加沉重,比起七天前,似乎有不少人也不見了。
不過,栾钰幾人,仍在原來的房間。
他們剛剛吃完飯,晶竹和左夏正在收拾碗筷。
一陣清香憑空浮現,下一秒,封清月瞬間閃亮登場,一身長裙,順滑的黑色長發輕輕飛揚,淺藍色的裙擺随着空氣的浮動輕輕波動。
左夏一下子熊抱上來,嘴裏喊着好香。
封清月回抱,偷偷看了一眼栾钰,還好還好,目前還沒出事。
“月月,你怎麽這次去了這麽久?”封寒看到封清月,湊上前來,問。
封清月松開了左夏,看到了封寒旁邊的男人——宮饒。
此時的宮饒眼底帶着訝異,複又展顏一笑。
封寒見封清月看宮饒,不滿的看了宮饒一眼,解釋說:“這是首都來的,以前在聚會上見過幾面。”
說完,他對着封清月左看看右看看,嘴裏不止的贊嘆,一副我妹妹最好看的表情!
封清月颔首,倒是沒有說明兩人認識,看來宮饒也沒有将兩人在空間裏的事情說出去,現在只希望宮饒下手沒有那麽快!
她疑惑的看向宮饒,眼裏帶着詢問。
宮饒抿了下唇,沒有說話,出門去了。
一會兒,封清月借着上廁所的由頭也出去了。
轉角處,燈光昏暗,宮饒身體倚着牆壁,頭微微垂下,修長的腿微微彎曲,雙手插在褲兜裏。
見封清月走進,他側過頭,問:“清月?”
封清月颔首,解釋道:“新娘子被石碑的禁制擊中,一時之間失去了控制。”
宮饒眼底閃過擔心,問道:“那她現在還在你的身體裏?”
封清月:“是,不過我現在顧不了那麽多了,你還沒有用那個東西吧?”
宮饒右手從褲兜裏抽出,挑起了她披着的一撮頭發,答非所問道:“這身衣服倒是挺襯你的。”
封清月生氣地一把将頭發抽出來,低聲說:“你之前派人搶栾钰學長書冊并且傷害他的事情我可以爛在肚子裏,但是那個瓷瓶裏的東西不能用!還有,書冊現在是不是在你身上?”
宮饒也不惱怒,将手搭在封清月的肩膀上,頭微微湊近,停在封清月的耳邊。
正在封清月等待宮饒回答時,一陣微微熱氣傳來。
“當時你親了我一下,我是不是該親回來?”
封清月耳朵瞬間爆紅,猛地将宮饒推開,“蹬蹬蹬”跑開了。
等回到房間,直到上|床了,她耳朵上羞紅的顏色還未消退。
左夏湊上前來,打量着封清月身上的服飾,還似小狗狗似的聞着發間、衣服上淡淡的香味。
左夏眼睛發亮,抱住封清月使勁蹭,語氣激動:“月月,你怎麽身上這麽香?香軟軟的。穿的這身衣服太适合你了,真漂亮!”
一向愛拍照的左夏猛地跳起來,翻找出相機,對着封清月一頓猛拍。
封清月連攔住鏡頭都沒用,不過羞澀倒是消退了不少,還好,很少人知道,她一害羞就愛耳朵紅,面上卻如常。
至于門外轉角處,剛剛的一幕卻被護妹心切的封寒看到了,他滿臉不爽,大步上前,拉着宮饒去活動活動筋骨。
夜深,本來本是該睡覺的時辰,新圖書館中卻無一人安睡。
淩晨,魚怪再次夜襲,魚怪的攻勢一次比一次大,甚至堅固的牆壁被震動了,牆壁上的牆灰灑下,落到地上。
封清月幾人此時也都待在男生臨時房間裏。
“魚怪每日都會襲擊嗎?照這樣攻下去,這牆,被擊破也是遲早的事。”宮饒仔細聽着窗外傳來的撞擊聲,詢問。
封寒一臉不爽,也不搭理。
倒是栾钰解釋了幾句:“魚怪最近幾天天天夜襲,是有人想過要沖出去,但是怕一出去就被團滅了。”
栾钰轉頭詢問封清月,問:“清月學妹,你能不能夠瞬移至外面,然後帶一批武器進來,總這麽被困住也不是辦法,還不如找個時間和它們拼了!”
宮饒視線轉向封清月,凝視着。
封清月用力點點頭,刻意回避着宮饒的視線,看着栾钰說:“我明天就試試能不能帶一批進來。”
宮饒正好要說話,封清月說道:“我等下聯系一下申屠,系統說他那邊很容易獲得武器的。”
說完,封清月快速拿出書冊,呆到一旁,私聊申屠。
【清風:申屠,能不能夠方便購置一批武器?我現在急需!!!】
沒過一會兒,對方便回了消息。
【申屠:時間,地點,什麽武器?】
【清風:明天上午十點,我可以直接瞬移至你那兒。至于武器,一千只槍可以嗎?還需要一些炸|藥。】
【申屠:可。】
見申屠那邊沒問題了,封清月高興得對栾钰說:“栾钰學長,申屠答應了,我明天去找他就可以了。”
栾钰微微點頭。
一整夜,封清月都不敢看宮饒,但是她又想問瓷瓶的事,一直心裏百般糾結。
最後,等魚怪退去,女生都回到了房間,封清月也沒有找到機會再次詢問瓷瓶的事,只好暫時放棄。
翌日。
封清月因為正好要去申屠那裏,所以早早起了個床,來到廁所洗漱。
這時,宮饒正好在這,看樣子,應該是等了好一會兒了。
封清月見是他,想要繞道而行。
宮饒身子一側,擋住了,輕笑一聲,說道:“我不過開了個小玩笑而已,用得着記着我這麽長時間嗎?至于武器,我宮家人也能搞到手,何必舍近求遠去找申屠呢?”
封清月怒目而視,說:“申屠再怎麽樣也比你好,起碼他不會像你一樣,為了自己不擇手段的傷害其他人。”
宮饒嘴角的笑意減退,複又輕諷:“你還沒見過申屠,就認為人家是好人,我就一杆子被你認為是壞人了?你以為申屠默是什麽良善之輩,死在他手裏的人可不少,你這一去,就如同羊入了虎口。”
封清月有些底氣不足,但還是堅持說道:“你呢?要不是你,栾钰學長也不會失去書冊,你還想派人殺了他,現在新娘子又正好給了你一個理由好殺人吧?這不?連作案工具都為你準備好了。”
宮饒突然說:“如果我說,瓷瓶我還沒有用呢?”
封清月眼睛一亮,揪住宮饒的袖口,期待的問:“真沒有?”
看着封清月水潤的雙眸,宮饒抿了抿唇,嘆息一聲,說道:“還沒。”
封清月:“那就不要下藥了,你把書冊還給他,這筆賬就這麽消了好不好?”
這次宮饒好久沒有說話,直到封清月的心沉下去之後,他開口了,緩緩說道:“書冊,能者得之,它最初出現在栾钰的身邊,可是,并不意味着就是他的,若是他有能力,自會保護好,而不是讓我得到了。”
封清月氣急,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給了?”
宮饒對着封清月,直視她的雙眼,說道:“以前,我是有過還給他的念頭,可是,現在,我不想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