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眼的快樂五條日子 - 第 31 章 燒都燒了
燒都燒了
五條秋抱着熟睡五條悟走在漆黑的小道上,周圍一片寧靜,吵鬧聲早已被遠遠甩在身後。
聽着懷中人平穩的呼吸聲,五條秋嘴角微微揚起,享受着片刻的寧靜。
拉開車門,露出裏面熟悉的人影,此時的禪院甚爾早已在裏面等待多時,看見兩人剛想開口,就見五條秋對着他搖了搖頭。
看見蜷縮在五條秋懷中的人影,禪院甚爾挑了挑眉,有些咂舌,還真是信任對方啊。
後座不算寬敞,但容納三人綽綽有餘,禪院甚爾往裏靠了靠,把邊上的位置空出來。
五條秋輕輕地把五條悟放到位置上,五條悟在禪院甚爾出現的時候就醒了。
此時感受到自己被放下,他微微睜開眼,環視了一圈車內的人影,再次合上了雙眸。
五條秋也進入了車內,用自己的身體把另外兩人隔絕開來,朝禪院甚爾輕聲講了句:“睡覺。”
調整了一下五條悟的姿勢,把他整個人抱在懷中,腦袋靠在五條悟的肩膀上,白發垂落,也閉上了眼睛。
禪院甚爾:“……”真是,這兩人一點也不擔心。
思量片刻,他也有些困倦地打了個哈氣,腦袋靠着車窗,明亮的月光散落在他的額前,照亮了這張還略帶稚嫩的面容,随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是禪院甚爾從沒想過相處方式,車內溫度适宜,周遭也靜寂無聲,三人的呼吸聲在車內交疊着,他勾了勾唇,感覺也不錯。
另一邊的禪院,在五條秋與五條悟離開不久,軀俱留隊隊長也趕到了此地。
注意到不遠處的巨坑,他有些震驚,穩住心神,走到禪院直毘人跟前,壓低聲音。
“家主,禪院甚爾不見了。”
此時正忙着處理事情的禪院直毘人身形一怔,神情嚴肅地對着身邊人吩咐了幾句,便帶着領隊離開。
條泉清看着禪院直毘人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感覺禪院直毘人突然的離開和這些小鬼搞的事情有點關系……
他把目光轉向正對着其他人指揮的五條鶴栖,開口喚了一聲,朝他招了招手。
在其他人疑惑地目光中,五條泉清拉着他走向一個角落,五條鶴栖腳步微僵,心裏有些緊張。
伸手整理了下兩側的衣服,擡頭迎着五條泉清探究的視線露出溫和一笑。
五條泉清也露出的同樣的笑容,問道:“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麽事瞞着我?”
“哈,怎麽可能。”
五條鶴栖眼神飄忽,藏在袖子裏的雙手有些心虛地握緊。
“嘿!”
回應他的是五條泉清一聲取笑,帶着笑意地保證道,“放心,我不告訴別人。”
聞言,五條鶴栖微微低下頭,不讓五條泉清注意到自己的神情,思索着解決方案。
坦白是不可能坦白,既然幹了就不可能坦白。
他擡起頭,目光真摯地開口道:“我們給五條準備了一個驚喜,可以讓我們以後出任務更加的安全。”
坦白了,但沒完全坦白,反正他也沒撒謊。
五條泉清,面色漸漸發愁:“……”出任務還不夠安全,你們這是還想疊buff?
五條鶴栖看着他思索的樣子,飛速開口告退,有些磕絆得跑出了角落。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回頭望了眼黑漆漆的角落,還好還好,關鍵點都瞞過去了。
“嘿!”
五條黎雨突然出現在五條鶴栖身後,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五條鶴栖被吓得一激靈,扭頭對着來人就是一拳。
沒想到五條鶴栖會是這個反應的五條黎雨匆忙一躲,拳頭擦着他的臉頰而過。
感受着耳邊的風聲,五條黎雨咽了口口水,剛想開口,結果下一秒另一拳就落在了他的臉上。
“嗷!”
五條黎雨捂着被重創的臉頰大叫一聲,“我帥氣的臉啊!”
眼看其他人的目光朝着這邊看來,五條鶴栖朝着幾人露出一個禮貌地笑容,拽着五條黎雨的耳朵走向另一個角落。
目光幽深地注視着五條黎雨,呵,敢吓我,死吧你!
————
“你說禪院甚爾不見了?”
走在前方禪院直毘人眸色暗沉,聲音有些泛冷。
這可不是小事,禪院的嫡系後裔在這個時刻不見了。
領隊低着頭,不敢直視禪院直毘人,有些局促不安地回應。
“是的,我們已經去找過了,并沒有禪院甚爾的身影。”
“而且,我還發現一件事。”
領隊聲音一頓,沒有繼續開口,怯怯地擡眸看了眼前方人。
“說。”
“我發現,禪院結界破損是從禪院甚爾的院子開始蔓延。”
領隊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有些不敢提起這件事情。
禪院直毘人頓住腳步,目光森然地回頭,打量着瑟瑟發抖地領隊,厲聲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領隊顫抖着身體,低着頭猛然下跪,冷汗順着他臉頰兩側滴落在地,聲音發顫,“知,知道。”
禪院直毘人沒有回應,只是矗立在領隊跟前,像是等待領隊接下來的話語。
領隊壯起膽子再次開口:“不僅如此,火勢的中心也是禪院甚爾的院子。”
禪院直毘人冷哼一聲,煩躁的神情中帶着絲絲不悅,看着戰戰兢兢得領隊,笑容逐漸嘲諷與失望。
哈,就這膽子還敢來論功行賞,看來軀留隊的水分也大的很啊,剛好如今禪院出事,有些事情也該着手解決了。
“你應該叫他‘甚爾大人’,在一切還沒定論之前,他還是禪院的嫡系,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忘了主仆之別。”
禪院直毘人的話像是冰錐刺入領隊的胸口,讓他整個人噤若寒蟬,連發抖都不敢,連忙回應:“是,是!”
禪院直毘人注視着領隊的目光越發冰冷,心裏越發覺的禪院下層地腌臜事必須解決。
他一邊在心裏估量着領隊所言,一邊頭也不回地離開,打算去禪院甚爾的院子瞧瞧實況。
如果此事真是禪院甚爾所為,那麽不管說什麽都得把他找回來,但是想起禪院邵對咒靈的描述,禪院直毘人心裏有預感五條應該多多少少了解此事。
那幾個五條的反應讓他不能不多想,面對準咒靈還能面不改色與後輩進行交談,就算是有六眼這個後盾也不應如此。
禪院直毘人疾步來到禪院甚爾的院落,此時這裏早已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片片草地。
等等,草地?
禪院直毘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有些泛黃的草地,房子都成灰了,草還活着?
他蹲下身子伸手拽了幾下,小草結結實實的紮根在泥土之中,把灰塵拂向兩邊,摸了摸下面的土壤,雖然有點幹燥,但是确實沒有焦土。
禪院直毘人:“……” 這個咒靈擁有的是什麽鬼術式,專燒房子?
扯了扯嘴角,對此有些無語。
他站起身,拍掉衣服上的灰塵,仰頭看向漆黑的夜空。
結界的其中一半被擊碎,而破碎的中心正是他所站得地方,也就是禪院甚爾的院子。
禪院直毘人一開始還不解,咒靈真的一擊打碎了禪院千年的防護結界,而且還是在有兩面宿傩手指加持的情況下。
如果結界是被從內部擊碎的,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可是咒靈是哪裏來的,如何無聲無息地進入禪院結界?
禪院直毘人再次想起禪院邵的話語,難道真的是‘伏靈術式’?
可是這樣做五條有什麽好處,總不能是為了禪院甚爾吧,五條要禪院甚爾幹什麽?
還是說禪院甚爾和五條家的祖傳術式達成了什麽協議,讓五條把禪院燒了,禪院甚爾就給五條提供利益?
五條都有六眼了,還能看上禪院甚爾,總不能看上哪一張臉吧,還是說看上了禪院甚爾身上的天與咒縛?
五條想要拿天與咒縛做實驗?
不見得吧,禪院直毘人直接推翻了這個猜測,就算五條家真想拿禪院甚爾做實驗,禪院甚爾也絕對不會答應,到時候八成就是鬧的魚死網破。
禪院直毘人:“……”
啧,頭疼,這個交流會辦的屁事怎麽這麽多,還好總監部在交流會結束當天就走了,不然又要解釋一堆。
擡起手揉了揉脖子,一邊思索,一邊朝着五條的方向趕去,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找五條,這件事五條家是跑不了了!
五條家這邊,五條泉清自從和五條鶴栖聊過之後心頭就越發的不安,在場地上有些煩躁地來回踱步。
瞧着坐立難安得五條泉清,五條泉踏給他遞了瓶水,不解地問道:“怎麽這副樣子?”
五條泉清打開瓶子,猛灌了幾口,下壓了有些躁動的心情,講述着他的擔憂之處。
五條踏清倒是顯的滿不在乎,反正燒都燒了,咒靈也放了,五條悟還被五條秋給抱走了。
看着還是心煩氣躁的五條泉清,五條踏清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口袋放了放,“有這個東西在,沒什麽解決不了的。”
感受了下手中的東西,五條泉清瞬間放下心,眉間舒展,是他急糊塗了,有這個東西在今天的一切都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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