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神棍 - 第 32 章 ☆、32.千钰

說起那座墓,千柏憶了解的信息并不少,只是在她過來後,發現很多信息都是不對的。

首先危險系數就不對。

給她的資料上說,墓是唐初期的,墓主是位王爺,由于被盜需要實施搶救性挖掘。

像這種級別的墓,是不該有危險的。

一般有危險的墓除了帝王墓便是術士墓,或者是懂得某些奇術的少數民族墓。

王爺墓不在其列。

有人可能會說,也許這個王爺私下結識了一些術士,為了防盜把墓建的很危險。

這種可能性非常低,可以說在當時不可能存在。

無論是在唐初期還是其它皇朝,王侯并不是想怎樣便能怎樣,他們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講究規制的,這裏面便包括墓葬。

除了在亂世他們能沖破這種規制,在太平盛世是沒希望的。

所以說,古代的王爺和公主,并沒人們想象的那麽幸福。

當時得知千钰要來陝北,千柏憶也想跟着一起的,可她那時正在湘西。

在她趕到京師後,隊伍已經出發好幾天,她是緊趕慢趕也沒趕上。

與資料上不符的還有墓的位置。

資料上說這座墓是位于小莊村正西方十公裏處,她到了那裏,把探鏟往地下伸了幾十米都是黃土!

最氣人的是那破地方還沒信號,等她往回走了幾裏地才收到研究所給她發的信息,說是千钰他們換了方向。

再之後她就遇到了沙塵暴,認識了蘇家兄妹。

把一堆破紙扔給蘇顧,千柏憶說道,“你看看吧,這是研究所的負責人給我的,我看過好幾遍,沒有一樣是有價值的。”

蘇顧看過之後,跟她的結論一樣,“确實沒什麽價值。”

随後他又說道,“以研究所的實力,應該不會犯下如此錯誤,也許是千钰不想讓你跟去,特意讓人給了你一份假資料。”

這點千柏憶也想到了,她是千钰養大的,對那個變态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在她還小的時候并沒感覺千钰和別人有什麽不一樣,但五六歲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兒。

她們家沒有大人,只有她和千钰,那會兒她五六歲,千钰比她大十歲,也才十五六歲。

可她們家從來是不缺吃不缺喝,比許多正常的家庭生活都好。

那時候村裏人不是種小麥就是種玉米,要不然就種棉花。

千钰不是,她是種辣椒,西瓜,芝麻這類的,還種了一畝地的果樹,并且她種什麽,什麽價高。

雖然家裏種了很多地,但她很少下地幹活兒,每次農忙都是雇人,這在當時是很少見的。

慢慢的,她們家有錢的事就傳了出去,可能是看她家倆小孩比較好搞定吧,有一年,她們家招了三次小偷。

也不知千钰是怎麽弄得機關,這些小偷全都進了局子。

又過了幾年,一天學沒上過的千钰去參加高考了,在人們的驚訝聲中她考了個縣裏的理科狀元。再之後她就進了京師學考古。

而千柏憶則進了村裏的小學讀一年級,放學就去隔壁老神棍家混飯,慢慢的成了跟老神棍一樣的小神棍。

她和千钰雖是一個娘生的,可基因相差很大,千钰沒上過一天學可以考個理科狀元,她天天去上學從未及格過。

有些偏科的人可能是某一科不太好,她從不偏科,無論考什麽都是二十幾分。

可能是想的太多,千柏憶的腦袋有些沉。

也不知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千钰,如果有千钰在,再難的事也用不着她去操心,千大變态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可能是為了表示存在感,千小钰旺旺的叫喚上了。

瞅了眼土狗,千柏憶幽怨的尋思着,這只旺族生物簡直就是另一個物種的千钰。

揉了揉太陽穴,她問蘇顧,“你對那個墓了解多少?”

由于千柏憶問的太突然,蘇顧有些沒聽清,“你說什麽?”

“那座墓你了解多少?”

蘇顧緩緩說道,“其實并沒多少,當年雙親去世的時候,恰巧顧家得罪了人,根本就抽不出人下墓,後來情況好些大伯倒是去過一次,沒什麽發現。”

說起父母的時候,蘇顧的神情特別悲傷。

千柏憶沒法理解少爺的情緒。

因為從有記憶起她就沒有父母,千钰也沒提過。

若是她問起來,千钰就說她是撿的,後來她就不再問了。

但她很确定自己不是撿的,千钰不過大她十歲,一個十歲的小孩撿個剛出生的?

千钰那樣的人,怎麽會幹這種事!

不過當時村裏有人傳閑話說她是千钰生的,千钰是那種長相極其妖豔的,小的時候看着成熟,大了之後看着撫媚。

當然和她熟識的人沒人這麽想,因為千钰這個人性子特別冷,随便甩個眼神就能射出冰條。

千柏憶現在的性格就有些受她的影響,只是受另一個人的影響更大。

時間漸漸的過去,太陽越升越高。也不知是不是被太陽曬的,大爺醒了過來。

見僵屍已經不見了,他長長的舒了口氣,“老頭子我可算是能活着下山了,謝謝幾位年輕人。”

千柏憶問道,“僵屍是怎麽回事?”

一聽到僵屍這倆字,大爺就開始哆嗦,“出門沒看黃歷啊……”

千柏憶重新問了一次,“大爺,我問你僵屍是怎麽回事?”

大爺瞅瞅她,特悲壯的說道,“屍體成僵,這是天災,說不清的。”

千柏憶不想再問了,她心累。

蘇顧替她問道,“大爺,我們是想問僵屍是從哪裏出來的,你們又是怎麽遇到的,還有他攻擊你沒?”

由于蘇顧說的夠清楚,大爺算是聽明白了。

“老漢也不知僵屍是從哪來的,就是突然出現吃了我幾只羊,我一害怕就爬信號塔上去了。”

蘇顧又問,“發現古物件的人可是您?”

大爺害怕的點點頭,“是我發現的,就在下面的山溝,可我沒敢多拿,就拿了個瓷碗。”

“剩的東西可知是誰拿的?”

“這個不知道,我出來放羊的時候已經沒有了。”

蘇顧沒再多問,讓大爺下山去了,他想着,剩的那些應該和偷畫的人有關。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