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眼的快樂五條日子 - 第 97 章 婚禮進行前
婚禮進行前
“啧啧啧。”
祁善賀良摸着下巴繞着五條甚爾走一圈,臉上滿是嫌棄。
五條甚爾坐在沙發上瞥了他一眼,擡手指向入口。
“門在那一邊。”
“別啊,說起來你這婚結的蠻不錯,這麽大個休息室,不愧是五條。”
祁善賀良後退兩步倒在沙發上,毫不顧忌形象。
休息室的門也在這時被打開,兩人同步側頭,只見雙胞胎牽着手走了進來。
五條秋看見和往常差別巨大的五條甚爾眼睛一亮,兩人像是在看珍稀物種一般,上下打量着他。
五條甚爾:“……”你們沒事吧?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黑色西裝,并沒有感覺出什麽異樣,不再去關注兩人,繼續拿着手機和澤白穗聊天。
倒是祁善賀良看見兩人,想起自己的計劃,笑眯眯地開口:“五條還缺咒術師不?”
五條悟牽着五條秋坐到另一側的沙發上,并沒有離開的打算,觀察了一下祁善賀良,無所謂地聳肩。
“只要你不是來讓五條給你擦屁股的,想來就來。”
聽這話祁善賀良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他一拍大腿,目光真摯。
“放心,我找個機會直接玩死遁,你們到時候給我留個門就好。”
“你走了黎雨咋辦?”
五條秋眨眨眼,見對方面色微僵,合理懷疑這人已經把曾經答應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
“嘶——”
祁善賀良倒吸一口涼氣,感受到三人如出一轍的目光,他撓了撓後腦勺,眼神飄忽。
還真忘記了……
被三人直勾勾地盯着,祁善賀良一時間壓力山大,不自在的挪了挪位置,默默地給自己倒了杯水。
“算了,我晚點死,等他畢業先。”
這才對嘛。
三人滿意地收回視線,徒留祁善賀良一人在心中瘋狂流淚,并想着如何靠摸魚來應對越加猖狂的總監部。
此時的妃英理已經帶着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到了酒店的門口,毛利小五郎看見富麗堂皇的酒店大門時忍不住發出驚嘆。
“在這裏舉辦婚禮得花多少錢啊。”
妃英理看了他一眼,牽着毛利蘭擡步走進了酒店大門,把請柬遞給了穿着和服的迎賓員,跟着對方的腳步乘坐電梯來到了酒店的7樓。
她目光落到了迎賓員的腰間,那個地方似乎凸出來了一塊,頓了一下,随後像是什麽都沒發現一般移開了視線。
走過明亮的過道,迎賓員微笑着推開了幾人前面的大門,等幾人進入便再次退下。
禮堂內原本玩鬧的人群聽見入口處傳來的聲響,扭頭看去發現是并未見過的人後,擠眉弄眼的交流起來。
妃英理見到一屋子的白毛,面上波瀾不驚,但腦子不禁卡頓了片刻。
日本哪裏來的這麽多混血……
毛利小五郎眼睛微微瞪大,張着嘴巴指着禮堂,看上去有些不可置信,半天講不出一句話。
這時,一位中年人朝幾人走了過來,帶着微笑問道:“你們是女方所邀請來賓?”
五條泉清視線在幾人身上劃過,在腦海中翻出了三人的資料,目光再次落到妃英理身上時停頓了片刻,泰然自若的把人引到了位置上。
等三人落座,他再次問道:“請問是妃英理女士嗎?”
妃英理沒有絲毫意外,點點頭。
“可否問一下新娘在哪裏?”
她這次的身份算得上特殊,由于澤白穗沒有親人,她是作為娘家人出場,也是把澤白穗交給新郎官的人。
澤白穗當時聽見妃英理的提議,非常的激動以及感激,但要回去和男方家庭商量一下。
後續對方表示,到時候去婚禮的休息室找她便好,妃英理雖然不解,但也應下了,所以她才會如此着急的詢問澤白穗的下落。
“跟我來。”
妃英理看了看毛利蘭,又看了看毛利小五郎,見對方滿不在意的樣子,眉頭一蹙不太放心把毛利蘭單獨留在這裏。
五條泉清看出的她的顧慮,開口提議:“你可以把你的女兒帶上。”
妃英理點頭,把身上的挎包放在椅子上,在毛利小五郎茫然的表情中牽着女兒跟在了五條泉清身後。
毛利小五郎:“……”
他望着遠去的兩人,剛想開口,又想起妃英理是要去辦事,只能悻悻的把話語咽下。
小五條們相互打着手勢,見鎮壓他們的長老走遠,相互挑眉笑了笑,上下打量着被單獨留在宴會廳內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身體微微一僵,板着臉一臉嚴肅地坐在位置上,挺直了腰板。
工藤一家也在這時到了酒店外,他們原本是打算和妃英理一起過來,結果路上發生了命案,讓兩家時間不免的錯開,還好妃英理早已把請柬交給了工藤有希子。
三人走進禮堂的瞬間就被一堆白毛注視,腳步一頓,同時聽見一句呼喊:“這裏這裏!”
毛利小五郎坐在位置擡起一只手朝幾人揮舞,臉上的神情像是看見救星一般。
落座後工藤有希子在場內尋找了一圈,有些疑惑地問道:“英理呢?”
“哼。”
毛利小五郎雙手環在胸前,撇撇嘴神情氣憤,“她去找她弟子了,居然還把蘭給帶走了!”
工藤新一聽見這話有些失望的低下頭,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見到蘭。
工藤優作瞧着一屋子白毛,在他們的注視下,果斷放空思緒,不去思索有關咒術界的事情。
大門再次推開,孔時雨和祁善賀良并肩走了進來,兩人像是好兄弟一般,有說有笑的坐到五條黎雨的邊上。
工藤優作側耳仔細一聽,勉強聽見了五條甚爾幾個字,所以他們是在聊這次的新郎官?
毛利小五郎看見祁善賀良的樣貌時,原本氣憤的神情一斂,略微收聲,這人對于他這個前刑警來說簡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當時還在當刑警,這人空降警視廳警視正一職,随後名聲大噪,響徹整個東京,乃至日本。
只是他也沒想到,居然能在這場的婚宴上見到祁善賀良,要知道這人被傳的神乎其微,媒體甚至把他稱為日本警察的救星,只是這個救星……
毛利小五郎看着祁善賀良翹着腿吊兒郎當的樣子,和電視上一身正氣的警視正看上去沒有絲毫的搭邊。
原來這個警視正私下是這樣的啊……
“直接就在酒店進行‘披露宴’啊,不應該先去教堂或者神社嗎?”
工藤有希子手指輕點下巴,側頭看向工藤優作,有些疑惑。
這個禮堂雖然漂亮,但是并沒有見到有關神明一類的裝飾,以他們的座位來看,應該是直接打算進行‘披露宴’。
工藤優作搖搖頭,正常的婚禮順序應該是先祭拜神社,随後才是‘披露宴’,但既然是新人的決定,也不好過問。
五條泉清和幾位長老進入禮堂,小五條見到幾人的瞬間默契收聲,不再閑聊,工藤一家也察覺到了氣氛忽然的一靜。
只見幾位穿着羽織中年男人坐到了正前方的位置上,他們眉頭舒展,臉上挂着和氣的笑容。
其中一人擡起手揮了揮,就見原本安靜的禮堂再次熱鬧起來。
好奇怪的氣氛。
格格不入的幾人腦子裏劃過同樣的思緒,只有毛利小五郎,他像是心大一般,還在滔滔不絕的講着。
祁善賀良靠在椅子上,對着幾人的态度啧啧稱奇。
“你們演的不錯啊。”
位置上的兩個五條:“……”
“話不能這樣講,我們這叫對長老應有的恭敬。”
五條黎雨不贊成的開口反駁,對着祁善賀良就是一陣指指點點。
“聽說你想跑?把我騙到警校,然後自己逃跑,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祁善賀良摸摸鼻子,看向邊上看戲的五條鶴栖,連忙扯開話題。
“聽說你在東大也算得上風雲人物?”
五條鶴栖:“……”只能說白毛太顯眼,他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玩意染個顏色。
瞥了眼祁善賀良,皮笑肉不笑的朝他搖了搖手。
“不敢當,哪能被東京大名鼎鼎的警視正稱贊。”
祁善賀良:“……”我這頭銜咋來的你們清楚,倒也不必這樣陰陽我。
算了,自找罪受,還是閉嘴吧。
另一邊的妃英理看着眼前的澤白穗不免帶起了笑意,伸出手幫她整理了一下潔白的婚紗。
“穗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怎麽樣,婚紗是不是很重。”
澤白穗被誇了有些羞澀,看着鏡子中穿着婚紗的自己眼睛微彎。
“是啊,好重。”
毛利蘭眼睛微微睜大,帶子羨慕與憧憬,本想伸手摸一下眼前的婚紗,但又害怕弄壞,只能站在原地,不舍得移開目光。
澤白穗略微低下頭看見毛利蘭的樣子有些發笑,擡起頭朝邊上妃英理小聲嘀咕的兩句。
對方點點頭,走到衣架邊上拿出了一件白色的小裙子。
和澤白穗身上婚紗不同的是,這件裙子比較素雅,沒有誇張的裙擺以及拖尾。
澤白穗伸手接過小裙子朝毛利蘭晃了晃,笑着問道:“想不想做姐姐的花童?”
毛利蘭:“!!!”
她忍不住伸出手拉了一下妃英理,擡起頭期待的看着她。
“去吧。”
妃英理揉了下毛利蘭的腦袋,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柔和。
站在一邊的仆從低着頭上前詢問,接過裙子後帶着毛利蘭進入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