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眼的快樂五條日子 - 第 96 章 祭拜
祭拜
“所以到底拜不拜神明?”
五條家主順了一遍婚禮流程,酒店那邊倒是沒什麽問題,只是五條這邊分歧就大了。
五條有自己的神社,雖然已經許久未用,但結婚這種大事總歸還是拜個神明,有個好彩頭。
那麽問題就來了,衆所周知,五條秋是六眼,所以祭拜的對象活生生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對于這事五條也沒有特意隐瞞五條甚爾,對方近幾年好像也有所察覺。
五條是打算把婚禮分為兩個部分,對于五條甚爾的婚禮,五條家不可能全員去外面參加。
但五條甚爾在五條的地位擺在那裏,對此又不能敷衍了事。
舉行兩次婚禮的事情,澤白穗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拒絕。
第一場為西式婚禮,在酒店中舉行,第二場則為傳統婚禮,主要是敬神明。
五條家內部有的打算拜神社,有的則打算直接拜五條悟和五條秋,到如今為止這場分歧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
“幹脆都別拜了。”
五條甚爾眉頭微皺,神色有些不耐。
“怎麽可以不拜,傳統不能丢。”
五條家主目光一凝,對此事非常的不贊成。
“你們的傳統就是拜五條秋?”
五條甚爾哂笑一聲,“一邊不讓我解釋咒術界的事情,一邊讓穗去拜一個小鬼,你們怎麽想的?”
果然,五條家主聽着他的話心中沒有絲毫的意外,緩緩開口:“那就拜神社。”
“不行!”
五條和井突然出聲,只見他臉色發黑,“他已經出現了,拜個空殼有什麽用,這是亵渎!”
“亵渎什麽亵渎?”
五條踏清一掌拍在他的背上,“他是蓮花啊,還亵渎?幹脆兩個一起拜算了。”
“不行!”
這次場內的聲音同時響起,幾乎所有人都拒絕了這個提議。
五條踏清:“……”
他冷哼一聲,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不打算繼續參與讨論,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真麻煩。
五條甚爾聽着幾人越吵越激烈,眼睛微微眯起,擡手拍在桌子上。
“啪”
一聲巨響後幾人終于安靜。
他視線在會議室內掃了一圈,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
“辦個西式算了,看你們吵了幾個月怪累的。”
其他人:“……”
五條泉清摸摸鼻子,瞪了眼和他嗆聲的五條和井,随後收斂了火氣,再次開口提議:“我還是建議拜神社。”
見有人又想開口,五條甚爾從醜寶嘴裏掏出‘天逆鉾’指在那人的眼前,朝五條泉清擡了擡下颚。
“繼續。”
“女方是普通人,所以你們很清楚不可能讓她去拜……六眼。”
五條泉清話音一頓,雖然在場的都知道真相,但怎麽說這事兒也是機密。
“只有神社是最好的選擇,而且五條都拜了多少年了,為什麽要糾結這個?”
“更何況,你們真覺得那兩人會安安分分的坐上幾個小時?”
這句話算是戳到了幾人的心尖上,長老們回憶着過往種種,陷入了沉默。
五條泉清:“所以,沒什麽可吵的,現在就兩個解決方案,要麽神社,要麽五條所有去參加西式婚禮,把傳統取消。”
“不能取消傳統。”
就算被刀尖指着,此人還是不打算妥協,但是他思考了片刻,最終還是退讓了一步,“神社。”
五條家主滿意地喝了口茶,視線劃過其他人,警告性的看了五條和井,宣布了結果。
“距離婚禮還有9天,目六那邊已經全部準備就緒,到時候甚爾你自己去看看哪裏需要修改。”
見五條甚爾點頭,再次開口:“祭拜神社将放在婚禮後兩天,等女方入場後,一切維持不變。”
祭拜神社不是小事,‘帳’必須存在,所以到時候只能盡量不讓澤白穗發現異常現象。
五條家主放下茶杯起身離開,普通人看不見‘帳’,應該不會發生什麽大事……應該吧,希望一切順利,五條主宅也好久沒有舉辦婚禮了。
五條這邊商量完了後續的進展,妃英理拿着邀請函卻陷入了為難,想起毛利小五郎那張臉神色泛起不悅。
看到邀請函上面男方的姓名——五條甚爾,妃英理皺着眉回憶了一下這個姓氏,随即打開電腦開始查詢,結果都是毫無消息,這個姓氏沒有任何的記載,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看着和搜索詞條相差巨大的結果,妃英理略微走神,手指輕點了幾下桌面,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她臉上挂起笑容。
“有希子。”
此時的夏威夷正值飯點,工藤優作和工藤新一聽見鈴聲注意力同時落在了面露喜色的工藤有希子身上。
“英理~”
兩人了然地點點頭,收回了目光繼續吃着飯,直到……
“啊?你說男方叫五條甚爾?”
“唰”
工藤父子猛地擡起頭,面色如出一轍的凝重,有希子見他們的樣子像是回憶起了什麽,把電話從耳邊拿下點開了免提。
妃英理有些詫異的聲音從中傳出。
“你認識?”
這是她沒想到的,本只是随口一提,沒想到對方居然會認識。
工藤有希子求救的看向兩人,工藤優作剛想開口,結果發現自己的嘴巴像被黏住了一般,費力張開後,就聽自己脫口而出:“不知道。”
工藤優作:“……”
另外三人:“……”
妃英理有些奇怪,這……真果斷。
工藤新一不禁露出半月眼,看了眼神色無奈的工藤優作,最終擔下了問話的大任,朝着電話問道:“那個五條是白頭發嘛?”
白頭發?
電話另一頭的妃英理回憶了一下,否認道:“不,是黑色頭發。”
邊上聽着的工藤優作推了下眼鏡,把消息記在心底。
這個束縛在他身上纏繞了這麽多年,他也多多少少研究出了一點小漏洞。
比如工藤新一能知道這件事,就是他某一次放空思緒,念叨自己所知曉有關咒術界的事情時被對方無意間聽見。
不想,但可以放空思緒。
不問,對方可以主動告知。
最後一個最簡單,只要對方不開口發問,怎麽說都行。
從那一次以後,工藤新一原本幼小的三觀徹底崩塌,經過幾個星期的重塑,目前工藤新一已經成為了工藤優作探尋咒術界的腦替。
工藤新一飛速轉動着小腦瓜,黑色頭發和姓名這兩點,成功的和他印象中的五條甚爾對上。
他側頭朝面不改色地的工藤優作點點頭,對方吃飯速度不變,接着看向工藤有希子,原本還在思索的有希子成功接收到信號。
“英理是打算邀請我們一起參加你弟子的婚禮嗎?”
妃英理遲疑了一下,想起澤白穗說想邀請任何人都沒關系的話語,回應道:“對。”
雖然澤白穗話是這樣講,但能看得出來對方并不想有太多陌生人參加婚禮。
碰巧工藤一家和澤白穗見過幾面,加上這一家幸福美滿,澤白穗對他們的感官也算不錯。
想到這妃英理略微低下頭,眼鏡劃過一道亮光。
如果一開始她還有些猶豫,那麽現在算是敲定下來了,工藤一家的反應不像是不認識五條甚爾的樣子。
為了自己徒弟以後的幸福,妃英理覺得很有必要去了解一下這個五條甚爾。
而且,就算和五條甚爾沒有交集,相信通過工藤優作的推理能力,也能得到一些她所不知的信息。
雙方又聊了幾句便挂斷了電話,妃英理看着屏幕上顯示的‘毛利小五郎’,思索再三還是打算到時候親自去一趟。
另一邊在警視廳裏面摸魚的祁善賀良,來回觀看着手上的請柬,罕見的露出了迷茫。
這人不是剛談戀愛沒多久,怎麽就要結婚了?
靠,他都三十了還沒對象,這個屑人居然會有人看上?
祁善賀良看了眼日歷,九天後是星期四,好像在上班……
不對,是肯定在上班。
他雙手手指交疊撐在下巴處,略微有些出神,思索着能不能找個人給他頂班,總監部應該不會在意這些細節的吧。
該找誰呢……
忽然他眼睛一亮,腦子裏劃過了一個戴墨鏡的卷毛,雖然只是個巡查長但這人比那些唯唯諾諾,只敢在後面講小話的人給他來的要好上不少。
祁善賀良心情頗好地哼哼兩聲,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幾個小時未動的身體。
自從上次跨國犯罪案件結束後,上面那些東西也不知道吃了什麽藥,一直把他壓在警視廳裏面,讓他天天對着牆壁發呆。
雖然這才是警視正的工作,但是斷了資金所得很難受啊~
晉升的消息也被以資歷不夠也壓了回去,祁善賀良想起那個通知臉上騰起厭惡,那個熟悉的字眼一看就是總監部的手筆。
看來這裏是不能待了,得想法子脫身,也不知道五條歡不歡迎他,怎麽說他也是個一級,應該不至于主動投靠被拒之門外吧。
祁善賀良走到松田陣平的工位邊上,靠着對方的桌子,露出真摯的笑容。
“請問你想放假嗎?”
松田陣平:“……?”這個警視正今天又抽風了?
其他位置上豎着耳朵偷聽的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