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眼的快樂五條日子 - 第 74 章 讀警校
讀警校
諸伏景光觀察着眼前穿警服的人,當看見他身上的警徽時一愣。
這人不是東京屢破大案的警視正?
當時他還在上警校,這人幾年前空降警視正一職在校內傳的沸沸揚揚,對此的評價也是褒貶不一。
可沒過多久對方就接連銷毀了多個犯罪窩點,聽說要不是因為太過年輕,這幾年的履歷足夠平息外界。
所以,對方為什麽會認識帝薩諾和五條,組織知道帝薩諾和一位警視正關系好嗎,還是說,這個警視正也是組織的人?
想着,諸伏景光低下頭眼神微暗,小口吃着意面掩蓋心中驚濤駭浪。
他和zero暴露的不明不白,其中會不會就有這個警視正的手筆,那麽這人對組織也不忠誠?
不行,得找個時間與zero交換消息,目前最重要的觀察接下來的事情。
“和我有什麽關系?”
五條甚爾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
祁善賀良上下掃着下五條甚爾,恥笑一聲。
“人家說你一看就不是好人,懷疑你給他們下毒。”
五條甚爾:“……”謝謝,有被冒犯到。
“那我現在去捅了他。”
聞言,諸伏景光睫毛微微一顫。
雖然自己卧底身份暴露,但是他感覺自己還能掙紮一下,畢竟目前帝薩諾并沒有親口承認,該隐藏的還是要隐藏好。
祁善賀良在雙胞胎如有實質的目光中,再次拿起一碗冰淇淋,感受着冰沙劃過喉嚨帶來清涼,發出一聲輕嘆。
“走個流程罷了。”
“等我吃完再說。”
祁善賀良對此也沒拒絕,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坐到了諸伏景光邊上,目光散漫地打量着這個陌生的面孔。
這人是警察吧?
祁善賀良扒拉着腦中的記憶,他好像見過這人和另外四個在一起。
并不是他特意關注此人,當時他被人拉去警校辦事,碰巧聽見有人在讨論他。
讨論的內容不記得了,對這幾個口無遮攔的人倒是記憶深刻。
五條甚爾不像是會帶着警察到處跑的人,所以這人是那個倒黴組織的?
警察卧底,還是組織卧底?
諸伏景光面不改色的給自己夾了塊烤肉,不做反應就是最好的反應。
“最近五條有沒有發生什麽好玩的事情?”
祁善賀良拿起夾子往烤肉臺上放着烤肉。
五條悟頭也沒擡。
“你個總監部的關注五條幹什麽,怎麽,總監部還沒放棄?”
祁善賀良:“哈?就他們還會放棄,那幾人也不知道從哪裏得知我和五條關系不錯,天天給我打電話,話裏話外的問我五條家有沒有新消息。”
五條秋吃着蛋糕的手一頓,看向祁善賀良,眼中帶着不解。
“你打探五條的消息這麽光明正大嘛?”
“不不不,我是好奇,不是打探,總監部打探五條消息和我沒關系。”
祁善賀良舉起雙手連忙搖頭,他可不想在五條和總監部扯上不必要的關系,不然以後去五條做客不一定連門都進不去。
五條秋把最後一點蛋糕塞進嘴裏,接着把五條黎雨的事情講了一下。
這件事總監部知曉,沒必要隐瞞。
“咳咳咳!”
祁善賀良着喝飲料,當聽見一個咒術師跑去上金融,嗆的他直咳嗽。
他低下頭,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朝五條秋晃了晃,等緩過來後眼中冒着良光。
“讓那個五條黎雨去讀警校,到時候出來了我還能帶帶他。”
“另一個不是要上東大,剛好日本警視廳警察學校在東大邊上,多完美。”
諸伏景光:“……”
他呼出一口氣,平複下砰砰直跳的心髒,他和zero就是上的那一所學校,這不免讓他合理懷疑這個警視正是故意的。
五條甚爾:“你就是想着以後可以摸魚。”
祁善賀良也不反駁,喝着飲料朝五條悟露出笑容。
五條悟确實在認真思索這個可能性,從這個人身上看,當警察可比咒術師安全多了,有時候在案發現場萬一形成咒靈,也可以直接弄死。
“到時候回五條找黎雨商量一下。”
諸伏景光回憶起自己考警校時,拼命學習,提升自己各方面的身體素質的場景。
聽這幾人随意的聊天姿态,那個五條黎雨各方面都是拔尖的嗎……
“叩叩叩”
包廂的門再次被敲響,另一個身穿警服的人走了進來,當看見祁善賀良和幾人坐在一起吃烤肉時表情有一瞬間凝固。
當你看見自己的上司,和嫌疑犯其樂融融的吃烤肉,請問這個時候你該當沒看見還是扭頭就跑,在線等,挺急的。
“怎麽,對方交代了?”
祁善賀良看到對方面色的表情,也沒太在意。
警員搖搖頭。
“那三名嫌疑犯要鬧起來了。”
所以他才急忙跑來找祁善賀良。
祁善賀良環顧一圈,率先站起身越過了警員走到了隔壁包間。
警員看着從他面前經過的五個人,連忙跟了上去。
隔壁的包廂內已經吵成了一片,三個嫌疑犯在看見五條甚爾的瞬間默契靜聲,直勾勾地盯着對方。
五條甚爾:“……”就算你們想甩鍋也不用這麽明顯吧?
“警官,我是無辜的,我和她是親姐妹,我不可能害她!”
一位短發女生神情激動地扯着一名警員點衣服,指向五條甚爾。
“一定是他,他當時剛進來時看我姐姐的目光就不對勁!”
“你再指着我,我就是把你的手指頭剁下來。”
五條甚爾目光冰冷,話語中是毫不掩飾的威脅。
女人猛地轉過頭,剛想開罵,當對上五條甚爾眼睛時瞳孔驟然收緊,害怕地收回了手指。
邊上另一個男性在這時走上前把害怕的女人抱在了懷裏,雖然面對五條甚爾也有些腿軟,但瞧見邊上的警官,瞬間又有了底氣。
挺直了腰板與之對視,完全忽略了他自己身後女人仇恨的視線。
另一個檢查完屍體的警員發現祁善賀良的到來,快速上前講述他的發現。
“死者為女性,24歲,叫椅橋林,死于氰.化鉀中毒,目前還未發現毒素來源。”
祁善賀良接過報告一陣無語。
怎麽又是氰.化鉀,他一個月七起命案四起氰.化鉀,這東西不是管制品?
他看着眼前三人,思緒有些紛亂。
這是第幾次三選一來着,本以為這次能換個新花樣玩玩四選一,結果第四個還是熟人。
這三人的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三個女的一個男的……
情殺?
別的不說,這男的确實長的不錯。
他轉頭看向諸伏景光。
警校畢業應該會探案吧,實在不會那就三個一起拷了,反正都要帶回去做筆錄。
諸伏景光被對方的饒有興趣的視線盯地毛骨悚然,藍色的貓眼與之對上,眼中充滿的疑惑與詢問。
“會探案吧?”
“會……吧?”
這人和帝薩諾關系好,還有可能知曉他的身份,作為警校優秀畢業生,探案還是難不倒他。
祁善賀良對着還在和其他警察扯皮的三個嫌疑人揚了揚下巴。
“找找誰下的。”
說着,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熟練的點上,靠在牆上一副看戲的姿态。
諸伏景光看向五條甚爾,見對方朝他驅趕似地揮了揮手,只能認命找幾個警察要了手套。
那個男人看見這一幕朝着祁善賀良吼道:“這人是另一個嫌疑犯的朋友,怎麽能讓他查案!?”
祁善賀良朝他扯了扯嘴角,走到五條甚爾邊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巧了,這人也是我朋友。”
男人:“……”
“他不僅是我朋友,還是我的協助人,親愛的,你們甩鍋甩錯人了。”
祁善賀良嘴角挂着嘲諷的笑容,看着眼前人的面色如調色盤一般飛速變化。
空氣一時間有些凝固,無人開口。
諸伏景光效率也是極快,在弄清楚幾人的座位後,短短幾分鐘內便确定了犯人的手法。
畢竟空間就這麽大,三個嫌疑人又都沒有離開過包廂。
他擡起頭,與不遠處的女人四目相對,和其他幾人不同的是,她的周身像是單獨形成了一個空間,充滿的孤寂。
女人朝諸伏景光溫和的笑了笑,下一秒便揚聲自首,再場幾人面着突如其來的一幕有些錯愕。
另一個短發女生更是滿臉淚痕,捂着嘴巴不可置信地問道:“為什麽?”
女人像是聽見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伸手捂着眼睛發出了悲慘的笑聲,眼淚順着眼角緩緩流下,比起對方嬌柔作态,更能喚起他人的憐惜。
“我有個愛人,他死于一場策劃已久的意外事件。”
女人嘴角帶着笑意,講出的話卻令人不敢深究,意外如何策劃已久,涼意爬上了一些人的後背。
她并沒有過多言語,走到了抱在一起的兩人身邊,微微低下頭,看到僵硬的短發女人,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我今天去過你家哦,你猜我剩下的氰.化鉀放哪裏了?”
女人眼睛緩緩睜大,掙脫開了男人的懷抱,顫抖着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撥通着家裏人的電話。
卻始終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