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夫待嫁(嬌妻之九) - 第 9 章
霍啓磊走到停車場,看到齊玫剛好上了車,他立刻快速地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你做什麽,我已經沒有什麽事情要跟你說了,滾!」齊玫真不知道他是哪一根筋不對勁了,可她沒有多想,以為他對自己餘情未了,去他的,根本就沒有情,哪裏來的餘情。
「我車子壞了,你載我一程吧。」他說。
齊玫握着方向盤好一會,忍氣吞聲地說:「你當我的車是免費的出租車啊,想坐就坐。」
「小玫,你不會這麽不近人情吧。」他優郁地說。
「我跟你之間沒有情,愛情、人情,什麽情都沒有,快點走。」齊玫才不會對他留情,她兇狠不已地說。
霍啓磊苦笑,他剛過來的時候,車子開得很快,一向開慢車的他開得跟賽車一樣,剛到目的地,那輛車直接撞上停車場的牆,他二話不說,什麽都不争辯,直接賠錢走人,那輛車也被他忘記了。「我剛出了車禍。」他委屈地說。
「車禍?」齊玫冷哼:「出車禍去醫院,不要待我車上。」
「小玫,我錯了。」他低沉地說,聲音裏透着一股痛楚,「我以為我不喜歡你,原來我……」
「閉嘴。」齊玫大吼一聲:「你什麽都不要說,我什麽都不要聽!」
霍啓磊沉默了,其實不僅僅是闫律,而一是所有男人跟她站在一起,他都不樂意、不喜歡。他怎麽會傻得以為自己不喜歡她呢,真的傻到瘋了。
「你現在說什麽我都不想聽也沒有興趣聽,我跟你已經分手了。懂什麽叫分手嗎。」
齊玫冷笑。
他沒有說話,齊玫擡手直接往他的臉上一甩,巴掌打得得心應手,絲毫不手軟,「就是這樣。」
臉頰痛,卻不及他的心痛,他沉靜地接受了她的巴掌,薄唇微啓,「這樣舒服點了嗎?」
齊玫抿着唇,一股怒意陡然在心中升起,他什麽意思,要跟她複合嗎,他這個混蛋,想要在一起就在一起,想要分手就分手,他以為他自己是誰!
白嫩的小手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她用力地捶着他,「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給我滾,滾……」
每一個拳頭搭配着她的滾字,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身上,就像一顆顆小火球燃燒着他,他能感受到她的憤怒、她的拒絕、她的不屑,讓他跟着她難受,他任由她捶着,直到她手軟了、累了,他才心疼地牽起她的手,捧着她的手。
「小玫,我知道我是混蛋,我以為自己不喜歡你,可是我……」
「閉嘴!」齊玫縮回手,捂着耳朵,「我不想聽,一點也不想聽,你走,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小玫!」他心急地喊着她的名字,可她很激動,不停地推他,他心一亂,伸手抓住她的兩只手,将她抱在懷裏,「聽我說、聽我說。」
「不要聽,滾!」她不斷地在他的懷裏扭動着,試圖躲開他,本來紮得好好的頭發散開了,像一個瘋婆子似的,「你走不走嗎,你不走,我走。」車子給他,她走人總行了吧。
她卻發現自己想的太天真了,她現在不僅下不了車,也離開不了他的懷抱,整個人被他從駕駛座上移到了他的膝蓋上。她都要瘋了,他今天吃錯什麽藥了。她被他按坐着,車子的空間有限,她也動不了,只是喘着氣看着他,恨不得撕了他,虎視眈眈地看着他。
她像一只小母獅坐在他的身上,喘着氣,一副戒備的模樣,讓他不禁怦然心動。以前認為瘋狂的女生很可怕,要遠離,現在才知道心愛的人不管哪一種面貌都是可愛的。
他難以抑制心中的情潮,大掌快速地捏着她的下颚,薄唇飛速地印上去,她的嘴裏還帶着淡淡的巧克力味道,他嫉妒了,她跟別的男人吃甜點,吃了帶有巧克力味的甜點,她為什麽不跟他一起吃甜點呢。
他瘋狂地鑽進她的口腔,用力地攪弄着她的唇,這些甜味不是她與他在一起留下的,他要完完全全地清除幹淨,她是他的,就算她嘴裏有味道,那也是跟他在一起吃的酸甜苦辣,不是跟別的男人。
他蠻狠的力道吓壞了齊玫,齊玫沒見過這麽野蠻的霍啓磊,更沒有被他近乎粗暴地索吻過,他的吻就和他的人一樣,因為對她沒有感情,所以就會顯得很溫和,就連沖動也不過是因為男人的天性使然。
可現在的他就好像出閘的猛虎,狂暴地踐踏着一切,那種彷佛要破壞全世界的瘋狂令人胃部猛地抽筋。早知道他不愛她,可被他這樣對待,她忍不住地紅了眼。她是人,一個有感覺的人,她的五官告訴她,他瘋了。
他的氣息無孔不入地鑽入她身體的每一個縫隙,他似乎要撕裂她,他的大掌用力地捏着她的腰部,本來抑制她下颚的大掌卻往下一落,恰好落在她的雙峰之上。
羞恥、無助、想哭,無數的情緒奔向她,她抑制不住地輕輕啜泣,唇上一陣麻辣的刺痛感,聽到她嗚咽聲,他陡然回神,看到她緋紅的臉頰上挂着清澈的淚珠。
他一愣,目光落在她紅得發亮的唇上,他輕擡手,撫摸着她的唇,「我吻痛你了?」
她看着他不說話,哽咽地顫抖,他心一疼,将她輕摟在懷裏,「小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痛你的,我吃醋了,我不想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吃飯、聊天、相親……」
「不要說了。」齊玫忍着唇上的疼,打斷他,「你不要說了,不管你說什麽,我現在都不想,以後也不想聽。你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不關我的事情,你以為你是誰,你說什麽……」
「我愛你。」他開口,她卻一副見鬼的模樣,他苦笑,仍堅定地說:「齊玫,我愛你,很愛你,愛你之後我才知道什麽叫吃醋。」
齊玫坐着一動不動,她冷冷一笑,「你這樣的人懂愛?你懂什麽。」她問過他愛不愛她,不只一次,甚至在心傷難愈時還找他,求最後的回答。她記得他的話,他說不愛,對,就兩個字,不愛。他不愛她,現在卻跑過來跟她說,他愛她,他以為愛是什麽,不想愛的時候說不愛,想愛的時候說愛嗎,她咬着唇,忍住破口大罵的沖動。
「霍啓磊,為時已晚,我不愛你!」齊玫起身要離開,動作太猛,腦袋直接撞上了車頂,疼得她呲牙咧嘴。
溫暖的大手覆在她的腦袋上溫柔地揉捏着,他低沉的聲音如春風般席卷她的全身,「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太傻、太笨、太蠢,你不愛我沒關系。」他稍稍停頓,語氣倏地一變,「可我不會放開你,你只能嫁給我,成為我的女人。」
她愣怔地看着他,他突然變得很man、變得很霸道,和原來的他不一樣了,她迷惑了,到底哪一個是真正的他,到底那一句話才是他的真心話呢?但不管怎麽樣,她卻不想愛他了,她說不愛就是不愛了,她給過她自己和他一個機會,他沒有把握住那個機會,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他現在求複合又如何。
「霍啓磊,我也跟你說清楚,我絕對不會再跟你有任何關系。」她無比認真地說,那種因愛而開心、因愛而痛苦的感受,她再也不要經歷了,更受不了他反反複複的态度。
「不愛了又為什麽在一起,就因為你愛我嗎。」涼薄的諷刺從她的嘴跳出,降低了空氣中的溫度。
霍啓磊揚起陽春般的笑容,「嗯,因為我愛你。」
霍啓磊表白的後果便是被齊玫呼了一巴掌,接着被她一腳踹下了車,她飛速地駕車奔離了現場。
齊玫開着快車一回到家裏,齊母和藹地說:「小妹,回來了。」
「媽。」齊玫一臉的驚恐,「大事不好了。」
齊母一慌,「怎麽了?長得很醜、很難看,吃不下、啃不了?」齊玫抱着頭,來來回回地走來走去,齊母連忙安撫她,「你是不是要求太高了,我也看過了,對方還不錯,沒有你說的那麽恐怖。」
「不是。」齊玫抓着齊母的手,「我……」
齊母終于看清了齊玫的樣子,齊玫一臉的紅潤,粉紅的小唇似乎被人又啃又咬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齊母驚呼:「天吶,第一次見面就把你吻成這樣啊,小妹,是不是他強迫你了?」齊玫聽得臉上幾乎要冒熱氣了,「不是,不是跟他,是跟……」她打住,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媽,他說他愛我。」
齊母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你說的他是哪一個他?」她有點暈了。
齊玫委屈地摸了摸唇,摸到一片刺刺麻麻的感覺,趕緊放下手,委屈地說:「霍啓磊。他這個神經病,今天跑來跟我說愛我,不要跟我分手,媽,我運氣太差了,居然惹上一個神經病。」
「在你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吃醋了,發現自己愛你嗎。」齊母一副吃驚過度的模樣,「這種話拿來騙誰。」
「我也不相信。」齊玫眨了眨泛紅的眼睛,「媽,我上樓了。」
齊母擔優地看着齊玫上樓,想了想,嘴角一彎,她就說嘛,她家小妹這麽漂亮、這麽棒,一般男人不可能抵擋住她的魅力,想到齊玫前幾天可憐兮兮的模樣,她一笑,「以為這麽說就能挽回小妹的心了嗎,哼,霍啓嘉,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愛小妹。」
「媽,你怎麽一個人在門口?」齊彥聲道。
齊母一回頭,齊家男人們已經回來,她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我有一個大消息要跟你們分享。」
「什麽消息?」
齊母神神秘秘地跟齊家男人們到了樓上的書房裏商量着,不多時,一家子臉上都出現了可怕的笑容。
***
一早,齊玫背着包包走進辦公室,助理朝她笑着說:「經理,恭喜你。」
「嗯,恭喜我什麽,有什麽好恭喜的?」齊玫郁悶不已,她不記得自己有什麽事情值得恭喜呢。
「經理,你還想瞞我啊。」女助理微笑,「你等一下。」說着,助理跑到門口,接着抱了一大束的玫瑰花回來。
「誰送的?」齊玫驚訝不已。
「是一位叫霍啓磊的先生送的。經理,有人送花不是好事嗎。」助理沒說的是,有人送花意味着有人追,有人追就是好事将近了。
但助理沒想到下一刻齊玫收起笑,将這一束花随意地丢在一旁,冷着聲音吩咐:「拿出去扔了。」
助理沒有立刻反應過來,好一會才猶豫地說:「經理,拿出去扔了?」有沒有聽錯呀。
「拿出去扔了,別讓我看到,以後有關霍啓磊的東西,都不準給我拿進辦公室裏。」齊玫冷酷地說。
霍啓磊、霍啓磊,他怎麽能陰魂不散呢,她揉着頭痛的額頭,助理戰戰兢兢地拿起那束花往外走。
手機突然響了,齊玫拿起來一看,霍啓磊三個字不斷地閃動,她深吸一口氣,不想接,手指卻不聽使喚地按了下去,她還沒說話,那頭的霍啓磊已經霸道地說話了,「下來,我在你樓下停車場等你。」
齊玫傻了,「你叫我下去就下去,你算老幾。」一聽他命令式的話語,她整個人就變得叛逆。
「你是不是不敢見我?」他問。
「我為什麽不敢見你。」她話一說完,立刻後悔得想咬掉舌頭,她這個蠢貨,她都說了什麽。
「我等你。」他利落地說完,挂了電話。
齊玫悔得都想喝後悔藥了,她用力地咬着唇,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青,最後小手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怨氣十足地下樓了。
他還來找她幹什麽,她跟他又沒有什麽大關系,她一邊腹诽,一邊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停車場到了,她走進停車場,小腦袋還來不及轉,一只大掌已經從一旁伸過來。
「啊!」齊玫被吓了一大跳,「你幹嘛不出聲,吓死人了。」
她被他用力地拉着往前走,她踉跄了一下,差點就摔倒了,可拉着她手的男人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居然一聲不吭直接拉人走。下一刻,她被他塞進了車裏,她驚呼:「霍啓磊,你要做什麽?」
他坐上車,車子飛速地開了出去,齊玫連忙坐好,她不知道原來他也能将車開到這麽快,但太快了,她臉色飛速地變白了,突然懷念起以前喜歡開慢車的他。
她白着臉轉過頭,地下停車場光線不足,此刻開出去的車子在陽光之下馳聘着,她清楚地看清了他的臉,他的臉上覆着一層薄薄的冰,在暖陽之下泛着冰冷的光澤。
她的心跟着不安,吞了吞口水,她忍着雞皮疙瘩都起來的寒意,「你帶我去哪裏?」
他今天不對勁,她額上冒出汗水,他像一個匪徒一樣綁架了她,要帶她去哪裏?他什麽也不說,只管開着車,連她說的話他好像都沒有聽見。她不禁有些怕,她是女生,平時性格再火爆、再厲害,某些時候她還是嬌弱的女生啊。
齊玫抿着唇,手從口袋裏摸出手機,她快速地要撥通電話,一只大手橫空插來,一把搶過她的手機,她偏頭一看,只來得及看到自己的手機在高速行駛下被抛出,她幾乎聽到了她的手機落地破碎後被車輪輾過的破碎聲。
「啊!」她尖叫,不敢置信霍啓磊對她的手機做了這麽可惡的事情,「霍啓磊,你這個變态,你幹嘛扔掉我的手機,你發瘋啊!」
面對她的控訴,他沉默不語,她煩得想發瘋,可發瘋的人只有她一個人,她怎麽發瘋下去,她含淚地看着他,「神經病,你要帶我去哪裏?那是我的手機,你怎麽可以這樣。」
她細細碎碎的聲音飄進他的耳裏,霍啓磊彷佛沒有聽到一樣,她氣悶得說不出話,只好拿大眼狠狠地瞪他。
車子在霍啓磊的家門口停了下來,他啪的一聲關車門,下了車,又拉着她下車,她彷佛随風飄着的蒲公英,他完全主宰着她的命運。
異樣的霍啓磊讓齊玫很不安,她忐忑地想趁他沒注意跑掉,可他的腳步很大,一跨就跨到了她的前面,拉着她下車,将她帶進了屋子。
他一手緊緊地抓着她的手,她緊張地舔舐着幹涸的嘴唇,她被他帶進了卧室,她一愣,下一刻,他松開了她。
他要幹什麽?無數的問號在齊玫的腦海裏一閃一閃,她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了,結果她卻看到他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她皺了皺眉,「你脫衣服幹什麽?」
一路上不說話的霍啓磊這時擡眼看了看她,染上情欲的眉目出奇的魅惑,他似笑非笑地說:「做愛。」
她的臉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紅了,她聽到什麽話了,他居然寡廉無恥地說出做愛這種話,她伸出食指指着他,「你不要臉。」
他将脫下的襯衫随便一扔,手放在褲子上,開始脫了,齊玫看得臉紅心跳,「你住手,不要脫了。」
霍啓磊朝她邪笑,手放在褲子上一拉,連着內褲一起扯下,開始遛鳥,齊玫啊了一聲,跳到床上,将臉埋在被子裏,大喊-「神經病、神經病,你神經病!」她要長針眼了,他這個變态居然真的脫光光站直在她的面前,他怎麽會這樣,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
一具火熱的男性胴體貼上她的背脊,她身體一顫,「你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含住如珠的耳垂,舌頭色情地舔舐着,發出啧啧的聲音。
她被他火熱的舌弄得心神不定,「你說什麽,什麽嫁給別人?」她什麽時候要嫁人了,她跟他分手之後別說男朋友了,連男性朋友都沒有,她找誰結婚。
「還想騙我,嗯?」他的頭往下,輕咬住她的肩頭,牙齒溫柔地啃咬着她柔嫩的肌膚,「小騙子,不要騙我。」
「騙什麽,我幹嘛騙你,我沒結婚就沒結婚,我幹嘛要結婚。」她火大地說,雙手用力地推着他的頭,奈何他重得推也推不開。
且她的手也不敢落在他的身上,雖然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沒少挑逗他,更是故意挑逗他,但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們又不是男女朋友。她又氣又急,心髒拚命地跳動着,她知道,不僅僅是因為緊張,還有她周身濃郁的荷爾蒙造成。
現在身分對換,輪到她要抗住他的誘惑,可他比她還不要臉,一上來就是全裸上陣,誰的臉皮能比得過他。
「你哥哥們都說你要結婚了,要我這個癞蛤蟆有多遠滾多遠。」他咬牙切齒地說。
「啊!」她低呼,他一手掐住了她的渾圓,她怒得說:「沒有,我沒有要結婚,他們亂說的!」
「你家人這麽疼你,會拿這種事情來亂說,壞你的名聲嗎。」他壓根不信她的話,氣得将她整個人翻過來,精壯的男性身體輕而易舉地壓了上去,将她四面八方全部堵死,她哪裏也逃不了。
齊家人的手段她哪裏還不知道,以她對家人的了解,他們肯定是故意這麽說,要氣氣霍啓磊,可沒想到,他們不過是口頭報複一下,結果他就以身體報複她了。
拜托,她真的是被家人氣死了,如果被他們知道,他們的行為刺激了霍啓雲對她上下其手,甚至要跟她做愛,他們肯定氣到死掉。
「他們騙你的,你打電話給他們……啊,不要扯了。」她的套裝被他扯得亂七八糟,裙子被他推到了腰上,下身一時間空落落的,只穿着黑色內褲,上衣往兩邊一扯,露出她黑色胸罩,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糟糕、很糟糕。
她護不了自己,她只好努力地說服自己,在男人絕對的蠻力之前,她根本沒有辦法拒絕,更沒有辦法去保護自己,她欲哭無淚,真的是恨死家人的小心眼,要報複也不要這樣報複,因果循環,最後還不是回到她自己身上了。
「打電話。」他冷笑一聲,扯下她的胸罩,一口含住,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口齒不清地說:「鬼才理你。」
她心中堵了一口氣,身體被他撩撥,沒多久乳尖便挺立了,在空氣中顫抖着,她無助地說:「真的、真的,打電話,我保證不騙你……」
他的回答是脫掉了她的內褲,她顫抖得更厲害了,「霍啓磊,你這樣是不對的,你這樣是用暴力跟我發生性關系,簡單地說,就是強暴,我可以告你的……啊!」
他的指尖突然放入她的身體裏,小小的甬道被異物塞住,難受地蠕動着,她微疼,不敢亂動了,小嘴還是不停地說:「霍啓磊,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我哥哥們吧,他們說我結婚,又不是我要結婚。你聽我說,你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
她說得口幹舌燥,身體的感覺卻很敏銳,她的小腹一陣火熱,一股暖流漸漸地從她的身體裏流了出來,濕潤了他的指頭,他的唇一遍一遍似膜拜般吻過她的全身,她就像融化了的糠果,在他的唇舌之下力道漸漸散去,身體越發的軟綿。
「小玫。」他的唇移到她的唇邊,止住了她唐僧似的唠叨,「我知道,我知道他們說的不一定是真話,但是總有一天你會嫁人。」
她一愣,他知道嗎,他知道還……
他微微挺起身體,無聲無息地壯大的男性悄然無聲地抵在她的花穴口,他笑得清爽俊朗,「那個人只能是我。」
她咬唇正要說話,他忽然吻住她,她迷迷糊糊之中感受到他進入身體,一股難受的感覺在交合之處蔓延,似是痛、似是麻,但又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你是我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我的,這裏……」他揉捏着她的胸部,手掌一收攏,将綿軟的手感納入手中,「還有這裏。」他挺動着腰身,将自己的全部埋入她的深處。
她呻吟一聲,臉上泛着淡淡的紅,「住嘴。」她都被他吃到嘴裏了,他還一邊說一邊描繪,他不要臉,她聽得都替他臉紅。
「好舒服。」他垂首,在她的耳邊發出愉悅的呻吟。
她害羞地閉眼,真的是聽不下去他這些話了,實在太不要臉了,她雙手抓着被單,感覺自己被他一次一次地頂起來,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他脖頸以下看去。
微汗濕的胸膛、平坦結實的小腹,最後便是他若隐若現的男性,她看不清,可她的身體卻能描繪出他那一處的形狀,又大又硬,她難耐地蜷縮着腳趾,揚着脖頸,發出嬌啼。
他的汗滴在她的身上,望着她嬌媚可口的模樣,心口一陣炙熱,他親吻着她汗濕的臉頰,「小玫,我愛你、我愛你……」
他愛她?他愛她又怎麽樣,她不愛他;他們上床又怎麽樣,反正上床又不代表什麽,她不會跟他複合的。說不和好就不和好,他以為吃掉她,她就會只認定他一人嗎,她偏不。
她緊蹙娥眉,喉間一陣陣發甜的嗓音,臉上動情的神情熱情如火,她軟着嗓子喊:「慢一點。」
一開始他還只是慢慢的,後來速度越來越快,她的雙腿因被他撞擊的力道不斷地順着他的腰腿往下滑,她難受地悶哼,本以為他會慢一點,她一發話,他卻反其道而行,力道越來越重。
「不是老嫌我慢嗎。」他低聲取笑她。
她面紅耳赤,攀住他肩膀的小手用力地捏下去,「你再說。」
他輕呵一笑,一個翻身,躺在她身下,啼笑皆非地求饒,「好,是我不好,你來好不好?」
她的指甲深陷在他的肉裏,恨不得撕一塊下來,體內一陣燥熱,他偏偏停了下來,要到不到的感覺令她紅了眼,她也不是一個嬌氣的人,她來就她來,她還怕他嗎。
但她一動,才發現原來她自己動和他動全然不一樣,他野獸似的拚命往她體內鑽,而她的體力沒有他好,動一下卻解不了渴,于是她奮力地動了好幾下,腰一下子就酸了,她嬌喘着,「好累。」
看他一副很容易的模樣,而她只扭動了幾下便精疲力盡,她趴在他的肩頭上,淺淺的酥癢在她的身體裏不斷増加,而他的男性好像又脹大了,微微撐開了她被撕裂過的花穴。
「霍啓磊。」她懊惱地喊他的名字,他要是一直不動,一直不發洩出來,那他們兩個誰都不好過,可他心眼小地要報複她剛才埋怨他太慢,他是故意的。
「我快嗎?」他的聲音帶着笑意,溫柔地看着她,見她羞惱的模樣,他也不介意,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他的手輕繪她紅潤的唇瓣,「快嗎?」
這個問題必須要好好回答,她羞惱地說:「不快。」
他一笑,眼角帶笑地凝視她,下身突如其來地一陣掏弄,她尖叫地攀着他的肩膀,随着他誇張的聳動而上下晃動,「嗯……啊……」她咬着唇,不許自己再說什麽傻話。
她哪裏還會嫌他快還是慢,她什麽都不敢說了,他的脾氣怎麽會變得這麽壞,他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她閉着眼睛,身體被頂、降落,反複地重複。
她用力地抓着他的臂膀,太深了,這樣的體位太深,頂到她的深處又疼又麻,她忍不住地哭了出來,「疼……」
他微緩了動作,喘息着說:「這麽嬌。」太快她不舒服、太深她不舒服,他重重地粗喘,将她壓在身下,惡劣地貼着她的渾圓挺動着,看着她的渾圓因他們緊密的貼合而被擠出各種形狀,心口升起充沛的滿足感。
「你快點可以不可以。」她羞憤地說。
他笑了,「聽老婆的話。」
「誰是你老婆……啊!」她被他狠狠一撞,身子幾乎要漬散,可她的身體似乎在犯賤,他越是粗暴地對她,她反而越離不開他。
她就像一個暈船的人,上了他的賊船,明明難受,頭暈腦脹,想吐想瘋了,手卻會緊緊抓着船,她呢喃地說:「霍啓磊你這個混蛋。」
她有氣無力地罵他,他笑得更開心了,吻住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舌,伴随着下身挺動的節奏,一次一次地将她占有,占有她的全部,她的身心、她每一個細節,他都不放過,他要她,他無法不要她。
「小玫、小玫……」他深情地喊着她的名字,霸道卻溫柔地進出她的身體,與她一同在欲海之中起起伏伏,洶湧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他們,他低沉地悶哼,在她的體內釋放了他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