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服最強輔助,絕代雙驕 - 第 373 章 以後都信你(一)

玉磬領着兩個傭人氣勢洶洶地朝木姜子走來,木姜子擰緊眉頭,放開裙擺,“玉夫人,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總是如此緊緊相逼?”

玉磬上前就甩了木姜子一個巴掌,紅着眼睛看着她,“要不是你這個賤人挑唆我家漠然,他如何會跟寒鐵心一起離開?都是你毀了我兒子!”

木姜子冷笑一聲,今日她來宗家花城的目的不是這個,她要見夜非白,一定要見夜非白!

“玉夫人,我對天發誓,言漠與鐵心去多利國的事,姜子從未參與過,更不是姜子挑唆他們在一起的,請您不要誤會。”

說罷,木姜子正要往前走,就被兩個傭人拉住,接着便響起蘇百心的呵斥聲,“還愣着幹嘛?把這個賤人給我扔出宗家花城!”

木姜子見這兩人是不可能讓她留在這裏,索性掙脫傭人的手,拂了拂衣袖,“我自己有腿!”

語畢,木姜子捧着婚紗在兩個傭人的監視下,出了宗家花城的大門。

那守衛見木姜子出來後,便好奇地湊上前來,“如何了?”

木姜子吸着鼻子,走到一邊的石雕下抱着雙肩坐下,守衛跟到她身邊,等着她的回答。

“她們不讓我見非白。”說完,木姜子将臉埋在雙腿間,保持緘默。

她就在這裏等,等非白出來,或者等他回來。

守衛也不敢過多與木姜子攀談,得到回答後,便回到崗位上站着。

一直到了晚上,兩束車燈亮光才照到木姜子,木姜子激動地站起來,看着車子開到自己旁邊。

車子停下,木姜子傾身往車內看去,車窗下搖,入眼的卻是宗佑慶。

“姜子?你不是跟秦連城結婚嗎?怎麽…”

“非白他在哪裏?”木姜子扶着車窗邊焦急地詢問。

宗佑慶道,“昨天他就沒回來過,我們宗家人都沒去參加你的婚禮,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現場。”

木姜子松手,神情失落地背離宗家花城一步步走遠,不管後面的宗佑慶如何呼喊,她都不回頭。

原來非白他不在花城,那他會在哪裏?

木姜子咳了兩聲,捂着手臂,漫無目的地行走在馬路邊,引得路人頻頻駐足觀看。

走了許久,木姜子忽然想到一個地方,雪玉蘭園!

那是夜非白在外面的私宅,都晚上了,非白應該在雪玉蘭園!

木姜子再次懷着希冀,朝雪玉蘭園奔去,一連跑了兩個小時,她才趕到雪玉蘭園,可是…雪玉蘭園周遭一片黑暗,根本就沒有人在裏面。

難道他在仙閣或者宗家游戲帝國?

木姜子轉身,換了個方向,結果…無論是仙閣還是宗家游戲帝國,都沒有夜非白的身影。

最後,木姜子一人孤零零地坐在長椅上,經歷了多次的失敗,跑了這麽多路,她還是沒找到夜非白,跑出禮堂時,她什麽都沒帶,誰都聯系不上。

夜非白,你到底在哪裏啊?木姜子眼睛一酸,不争氣地哭了,他不會是對她徹底失望,離開S市了吧?

“他不要我了…”木姜子埋頭抽噎起來,生平第一次這麽害怕,怕到理智全無,整個腦海只剩下這五個字,而自己就像是飄蕩在狂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随時都有可能被吞噬,然後消失不見。

“夜少,他在星辰村,河邊亭,你們定情的地方。”

獵刃躲在暗處,實在看不下去,才主動現身。

他本來覺得木姜子這女人是活該,而夜少在經歷這次情傷後會遇上更好的女人,所以不想讓木姜子找到夜非白。

但是看到她如此苦苦尋找夜少,見她如此真誠,獵刃心一軟,就出來了。

木姜子淚眼朦胧地擡起頭,聲音沙啞道,“是真的嗎?”

她真的怕待會去了河邊亭,又不見夜非白。

獵刃嘆了口氣,将木姜子拉起來,“我送你去。”

木姜子胡亂擦了擦眼淚,連連點頭,跟在獵刃身後,随他去了星辰村。

一到星辰村,天空便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獵刃遞給木姜子一把傘,“去把夜少接回來吧。”

木姜子撐開傘,看向燈光朦胧的古街,腳不自覺挪動,穿過人群,行過古街,等她看到河邊亭上那個坐在地上,扶着欄杆飲酒的男人,她擡起手捂嘴,溫熱的淚水再次滑過臉頰。

他從來都不喝酒的,都是為了她,夜非白才會破了自己的規矩,喝酒喝得如此這般,潦倒狼狽……

天空一道閃電,雷聲落下後,雨勢逐漸加大,敲打在傘面上,木姜子手一松,傘落在地上……

夜非白迷離着醉眼,手裏還提着一瓶酒,正要喝,便看到亭子外緩緩走來一個白衣女子,而這個女人的身形居然跟木姜子的那般契合。

木姜子深吸一口氣,擡足踏上臺階,一點點靠近地上醉卧的男子,然後在離他一步之遠處,緩緩蹲下。

“你醉了。”木姜子心疼地伸出右手撫上夜非白的臉,剛觸碰的一瞬間,她的手便被夜非白截住,天旋地轉之間,木姜子已經被夜非白壓在身下。

濃烈的酒味伴随着薄荷香味滲入鼻翼,木姜子緊着眉心與夜非白對視,心跳聲清晰地回響在兩人之間。

“唔!”

夜非白狠狠截住木姜子的唇,肆虐着,如同外面狂亂飛散的雨點一般,糾纏着她的每一分氣息,一絲都不肯落下。

一吻作罷,迷蒙間只聽男人一聲凄涼的冷笑,“原來是幻想啊……”

話落,肩頭一重,男人便昏睡過去,腦袋倒在木姜子肩頭。

木姜子本想着待會兒該如何向夜非白請求原諒,沒想到這男人喝酒喝多了,居然醉倒了!

她要怎麽才能把這個高她一大截的男人運回家啊?

木姜子好笑地戳了一下身上這醉鬼的頭,看樣子只能等他酒醒了再說了。

就這樣,木姜子将夜非白推開,起身坐到一邊,然後将他扶過來,讓他枕着自己的腿。

許是累着了,木姜子坐在這冰冷的地面,居然也能睡得着,這不,才五分鐘不到就跟那醉鬼一樣靠着柱子,睡得老沉了。

為什麽說沉呢?因為等她第二天睜眼時,自己已經躺在一張整潔幹淨的床上,連自己是什麽時候被運到這裏的她都不知道!

“夜非白!”木姜子慌張地坐起來,四處張望着。

這房間裏除了她,便沒人了,難道昨晚只是她的一個夢嗎?

木姜子失落地咬着下唇,摩挲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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