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賢夫(型男三劍客之三) - 第 5 章

「你們先聊,我爐子的火還沒關。」戚易軍丢下話,徑自丢下客人轉向廚房。

「這是……」愕然的盯着戚易軍快速走開的背影,汪芷妍一臉莫名的詢問。

「吸~~我們家都是我老公在下廚,他就快準備好了,待會兒你們正好留下來吃飯。」孫苡淩不藏私的提出邀請。

「不是吧!他煮的東西能……哎喲!」沒有人比樊宇農更驚訝了,不意他開了口,冷不防被汪芷妍以手肘拐了一記,立時令他痛叫出聲。

「那怎麽好意思,嘿、嘿嘿……」汪芷妍連忙阻止老公「出言不遜」,一臉尴尬的沖着孫苡淩直發笑。

「能不能吃,等會兒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将眼前那對夫妻的互動看進眼底,孫苡淩滿臉玩味。

顯然他們夫妻相處的模式和她跟老公并不相同。她和易軍屬于「冷靜派」,遇到麻煩事就攤開來說,意見不合則冷處理,好幾個小時不和對方說話。

樊氏夫妻則是「行動派」,以行動直接表達彼此的心意,或者像剛才那樣拐樊宇農一記,又或者在外人看不見的地方踩一下對方的腳,回家之後再狠狠的吵上一架,完全以行動力取勝。

她還挺羨慕樊氏夫妻的互動方式,和自己與丈夫的互動比較,感覺上更為親密。

「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自己做不到就耍嘴皮子,你別放在心上。」汪芷妍無奈的扮演起消防隊員,就怕老公的臭嘴引來紛争。

「我才沒那麽小氣。」孫苡淩大方的「赦免」樊宇農的失言,轉而詢問他們的來意。「你們今天來是……」

「呢!是我學校的社辦要辦活動,我才苦惱着該到哪裏準備抽獎禮品時,聽宇農不經意提起你目前在文具禮品公司上班,我才吵着要來找始要你們公司的禮品型錄。」

「沒問題啊!可是我沒帶型錄回來耶!還是你找個時間到我公司去,直接看成品會更好?」

「好啊好啊!那你得給我你公司的地址才行。」

見兩個女人聊開了,樊宇農明顯的被「晾」在一邊,他百無聊賴地望向戚易軍不久前消失的方向,索性起身往廚房走去——

「沒想到你真的會做菜,簡直跌破我的眼鏡。」踱到廚房偷撚了一塊剛做好的洋蔥炖牛肉放到嘴裏,樊宇農藏不住驚訝的啧啧稱奇。

這牛肉炖得好啊!嫩中帶Q,咖哩和洋蔥的味道充分滲入肉塊裏,吃上一口就讓人胃口大開,忍不住想再來一塊……

「沒規矩!」眼見他又想故技重施,戚易軍眼明手快的用鍋鏟敲打樊宇農不安分的手,攻擊得毫不手軟。

「嘿!很痛耶!」樊宇農像皮球般跳了起來,兩眼含淚的抱怨。

「白癡。」不痛幹麽打你?

戚易軍賞他一記嘲諷眼神,注意力重新回到爐火上,讓鍋裏的芙蓉煎蛋進入最後收尾階段。

樊宇農盯着他,哀怨的神情逐漸轉為滲入一撰玩味。「我發現你變了,不再像我以前認識的戚易軍。」

「哪裏變了?」他的話總算挑起戚易軍的興趣,挑眉側臉睐他一眼。

「以往的你,即使泰山崩於前都能面不改色,我甚至懷疑你這家夥除了鎮定、內斂之外沒有其他情緒。」樊宇農斜靠在廚房裏的冰箱,雙臂交叉在胸前,要笑不笑的分析道。

「你錯估了。」他是人,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算是聖人都不可能沒有情緒。「除非把我變成雕像,不然你說的那些只是天方夜譚。」

樊宇農笑了出來。「不錯嘛!現在你也會開玩笑了。」

「我說的是事實。」他将芙蓉煎蛋盛進盤裏,關火,手上端着才完成的好菜,問道︰「有要留下來吃飯嗎?」

「剛才你老婆己經邀請過我們了。」樊宇農啊開嘴,露出一個欠扁的大大笑容,仿拂取笑他遲了一步。

「嗯。」

戚易軍早就料到這種情況,他沒太大反應的将手上的菜推給他。

「幫忙端出去。」要吃飯就要有所貢獻,幫點忙純屬天經地義。

「等等,你怎麽都不問我,到底覺得你哪裏變了?」這家夥的腦袋果然不是他能理解的,都直接挑明說他有所改變了,他怎麽一點質疑都沒有?

「想說就快點說,我肚子餓了。」基本上這不是他感興趣的話題,不管如何改變,他戚易軍還是戚易軍,世上唯一的戚易軍。

「看吧看吧!我就說你果然變了。」

樊宇農嘆了口氣,也不管他到底想不想聽,反正他不吐不快啦!

「你的脾氣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沒耐心,我不懂你為什麽有這些改變,不過我想你應該好好的檢視一下,之所以讓你有這麽大轉變的理由。」好啦!說完了,他該端菜出去吃飯唆

他脾氣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沒耐心了嗎?戚易軍呆站在廚房裏,樊宇農才說過的話如雷般在他腦海裏回蕩,教他霎時無法回神。

他競然沒有察覺自己性格上有如此大的轉變,甚至連他的枕邊人,老婆都沒發現嗎?!

或許是因為即使找到樊宇農介紹的牛郎去引開何馥馨的注意力,卻沒有達到預期的成效,何馥馨這陣子仍不斷的用電話騷擾他︰現下他又發現有陌生人窺探妻子,所以他才會在不知不覺間有所改變嗎?

天殺的!那些全都是逃避現實的理由及藉口,他不該拿那些狗屁倒竈的事作為自己之所以性格大變的理由。

他讪讪的抹了抹臉,端起流理臺上的洋蔥炖牛肉,臨離開廚房之際,一個禮拜前與妻子的争執情境突然跳進腦海,他錯愕的停下腳步——

難不成那場争執的起因也是因為他性格變化,才發生的産物?!

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得盡快找回以往的自己,重新讓他的人生回到原本的軌道才行。

他腳步沉重的離開廚房,留下的,是尚且留有餘溫的瓦斯爐……

可惜很多事,不是用腦子想就能輕易辦到。

戚家夫妻因改變生活型态所産生的「甜蜜期」并沒有維持太久,節慶和季節的變化,讓工作間衍生出來的問題接踵而至。

「巧麗」得提前為聖誕節的禮品做準備,所以全公司的人幾乎都天天加班;而「SWEETBEAUTY」則是為了冬季的發表會而全體進入備戰狀态,所以戚易軍和孫苡淩這對夫妻不約而同的忙碌起來。

因為所有時間幾乎都被彼此的公司占去了,所以夫妻倆相處的時間相對減少,而且是大幅度銳減!

當其中一方拖着疲累的身軀回到家,往往不是另一方己入睡,就是見了面也談不上兒句話,就得趕緊上床補眠,以應付隔日繁重的工作,生活品質幾近於零。

在有點吵雜的酒吧裏,三個各具特色的帥男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喝酒聊天,三人目的完全相同,純粹是來放松緊繃的工作壓力,因此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擾。

「我說易軍,聽樊說你燒得一手好菜,哪天是不是也讓我和我老婆沾沾光嘗一嘗?」皇甫修揉了揉僵硬的脖子,邊找話題和好友閑聊。

回去得麻煩老婆幫他揉揉須子,外加老婆大人溫柔的身體SPA才行,天天這樣操實在是累死人了。

「短時間沒機會了。」戚易軍的眼神黯了黯,過度忙碌的下場,就是連這點小小樂趣也被工作剝奪了。

夫妻倆連講話的時間都沒有,老婆怎會有時間吃他煮的愛心餐?目前的情況與他設定的夫妻生活南轅北轍,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家庭生活。

「怎麽?聽你的口氣好像很不滿!」樊宇農喝了口酒,挪偷道。「不做晚餐做宵夜也行,幹麽這麽小氣?」

「天天累得跟狗一樣,做了也沒人吃。」戚易軍哀怨得像個棄夫。

皇甫修和樊宇農互看一眼,在彼此眼裏看見同情。

「大嫂工作很忙呢?」樊宇農關心詢問。

「我好些天沒跟她說上話了。」戚易軍悶聲仰頭喝酒,那喝酒的狠勁,像酒不用錢似的猛灌。

要怎麽做才能改變目前的狀況?他不斷的思考,卻找不到解決問題的答案,加上沉重的工作負擔,他都快精神分裂了他!

「這樣下去可不行,再忙再累都得培養一下夫妻感情啊!」皇甫修聳起眉心。

「我又不是你,老婆在自己手底下工作,就算回家沒時間培養感情,在公司還不是粘在一起?」戚易軍嗤笑一聲,拿他的話當屁。

可以的話,他甚至想讓自己變成一塊牛皮糖,時時薪在老婆身邊,關心她、呵疼她,偏偏她就是要去外頭上班……只能說事與願違啊!

「他算特例啦,像我老婆也還在上課啊!」樊宇農接下話,不是很認同他的論調。「大學生考起試來同樣昏天暗地,我就算忙得骨頭都快散了,回到家還是會幫她按摩小腿︰你知道,孕婦的血液循環比平時差了些嘛!」

「當初我就建議你讓她休息一年再完成學業,你就不聽,讓她一個大肚婆這麽辛苦了還得應付考試,怪誰啊!」皇甫修覺得他根本是自作自受。

「不是我不讓她休學,是她自己不肯嘛!」吼~~說得好像他這個做丈夫的多沒良心似的。「汪汪說與其把孩子交給不熟識的保母帶,她寧可趁孩子還沒出世前完成學業……啊~~總之她有她的堅持啦!」

「你是一家之主,你不堅持,她自然會耍賴。」

「欽!我這是尊重,尊重你懂不懂?」

「你們兩個愛怎麽吵我都無所謂,只是被當成目光的焦點不太好吧?」默默喝着酒的戚易軍,己然注意到不少酒客頻頻對他們這方向行「注目禮」,他暗嘆一口氣,不是很廿願的出聲提醒。

一語驚醒夢中人,兩個争得幾近面紅耳赤的男人立刻喋聲,直到再也沒有人好事的偷瞄他們才放松下來。

「孺子可教也。」戚易軍勾了勾嘴角,笑意卻不曾布達眼底。

「教你的大頭鬼,我們再怎麽吵都沒有損失,倒是你,該怎麽解決你跟大嫂的問題?」樊宇農直想拿酒潑醒他。

「那倒也是,不能讓你老婆辭掉工作嗎?」皇甫修點了下頭,選擇與樊宇農站在同一陣線。

「你們兩個是怎樣?敵人變戰友,到底是哪一個變節了?」戚易軍嘲諷了句,擺明了不是很想讨論這個話題。

「誰變節都沒關系,重點是只要你們夫妻倆婚姻別生變,就阿你陀佛了。」樊宇農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吐槽。

「你少在那邊烏鴉嘴!」見戚易軍微微變了臉色,皇甫修在桌下暗踩了樊宇農一腳。

「你……總之先想辦法讓大嫂辭掉工作再說!」樊宇農暗自低咒了聲,懊惱的直指重點。

「如果有辦法可想,我也不會答應她去上班。」戚易軍搖搖頭,他無計可施啊。

三個男人都陷入沈思,最後由皇甫修打破沉默——

「我們三對夫妻裏,你跟苡淩結婚最久,你要不要考慮生個孩子,或許事情會有意想不到的發展?」

生個孩子?

那時樊是怎麽說的?說汪汪不願意讓不熟識的保母幫忙帶小孩,所以堅持在孩子出世前完成學業是吧?

孩子之于女人,似乎總有超乎想像的牽絆,而妻子也不止一次提及想生孩子,說不定皇甫的建議真的會中!

回到家走進房間,見苡淩已經入睡,戚易軍疲累地脫下衣服走進浴室沖澡,十分鐘之後回到房間,上了床,望着妻子的睡顏,皇甫的話再度在他腦海中響起。

非得用到那一招才能挽救他的婚姻生活嗎?

即使目前的狀況看起來似乎是這樣沒錯,但他着實不太想用這個方法,那令他有種利用自己親生孩子的錯覺……

「嗯?你回來啦?」就在他盯着孫公淩的睡顏陷入沈思之際,她突然睜開雙眼,他的俊顏随即映入眼中。

「怎麽起來了?乖,累了就再睡,嗯?」他低頭啄了下她的額,舍不得她太過疲累。

「我好像好幾天沒跟你說話了,而且你我都忙,現在也都各自回家,根本沒時間好好聚在一起。」她扁了扁嘴,看來她心裏也承受不少思念的壓力。

「老婆,你這是在抱怨嗎?」他輕笑,伸手輕撫她的發。

她的抱怨讓他連日來的壓力化於無形,整個人莫名的輕松了起來。

「嗯哼,我是在抱怨沒錯。」她倒也大方,直率的坦承自己确實在抱怨。

「那你覺得我該怎樣你補你才好?」哎,一碰到她就舍不得放手,他忍不住不斷的在她臉上印下溫柔的親吻。

「嗯~~抱一下就好。」她綻開笑容,展臂主動抱住他。「你剛才是不是洗過澡了,好香囑!」

「哈!我現在才知道你這麽會撤嬌啊?」他大笑,樂得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才沒有,我最~~不會撤嬌了!」她完全沒有撤嬌的自覺,嬌笑的回應他的擁抱。

在這夜深人靜的夜裏,該是所有人都安靜睡覺的時刻,明明累到不行的兩個人,競然放着好好的覺不睡,開始像孩子一樣在床上玩起「疊疊樂」來,整個房間瞬時充滿愉悅的歡笑聲。

就這樣玩着玩着,孫苡淩不經意的趴俯在戚易軍身上,當兩人四目相交,笑容仍凝在各自的唇邊,笑聲卻戛然中止

「苡淩。」他伸手撥了撥她微亂的發,深情的眼緩緩透出深層的欲望。

「嗯?」她的心跳快了數拍,面帶桃紅的輕應一聲。

「等發表會結束,我們去二度蜜月好嗎?」不經慎重的思考,他順應腦子裏突然冒出的想法,以略帶沙啞的性感嗓音輕問道。

「二度蜜月?」她微微膛大雙眸,接着好笑的椰愉他。「人家都嘛七老八十才去二度蜜月,哪有人像你這樣,不到兩年就想再度一次,那我們要不要再結一次婚啊?」

一年多前他們新婚後,兩人開開心心的到吝裏島度過蜜月,距離現下才不到兩年的時間,他就又想再度一次蜜月?到底有什麽毛病浮他!

「再結一次婚?」他挑眉,似乎對這提議産生些許興趣。「那也不錯啦,不過再炸一次紅色炸彈,我怕我們倆會橫死街頭。」被親朋好友打死!

「哈哈~~」她放聲大笑,笑得臉都紅了。

「我好久沒看你這麽開心了。」凝着她的笑顏,他突然有感而發。

戀愛時,每回約會總能看她笑得如此開心,曾兒何時,這甜美的笑容逐漸由她臉上消失,他甚至不記得上次看她這麽笑,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傻瓜!」她以指戮了戳他的額,不意卻被他一把攫住。「易軍?」

「我想要你。」明知她累壞了,眼下浮現淡淡的黑眼圈,但欲望來得突然且猛烈,他自私的不想放開她。

孫苡淩的唇動了下,眼神害羞的流轉,在他期待的注視下,她終究羞怯的低下頭,主動輕吻他的嘴角。

再沒有比這更清楚的暗示了,戚易軍接收到妻子的「恩準」,興奮的抱住她的腰,才想「翻身上馬」,不意卻被她用力壓制在床上。

「苡淩?」不是吧?她不是才答應,怎麽不到兩秒鐘就反悔了?他略感挫敗的低吼。

「我來。」

她是很累沒錯,但她也很清楚丈夫有多疲累,丈夫是一家之主,是這個家最重要的支柱,她情願自己多分擔一點,也舍不得他累過頭。

錯愕的瞪大雙眼,戚易軍一時懷疑自己的耳朵功能是古正常。

她來?說這大膽言辭的女人,真的是他的老婆孫苡淩嗎?是他那個既害羞又矜持的老婆嗎?

猶記得相戀之初,光是牽個手,她的臉就紅得教他害怕她會腦中風。在男女性事如此開放的年代,他足足與她相戀一整年才找到機會與她共赴雲雨、奔回本壘,他甚至清楚的記得,做完後她還暈了過去,差點沒在他心裏造成陰影。

那樣一個害羞的女人,他的老婆,競然會大膽的跟他争奪房事主導權?實在是……太教人興奮了!

假裝沒看見丈夫驚訝的表情,她刻意忽略自己如擂的心跳,怯怯的探出舌尖,挑逗似的勾繪着他的唇部線條。

她當然知道老公在想什麽,畢竟在房事上,她一直是被動的、配合的一方,但人是會改變的,而且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規定誰才是主動的一方,她也希望自己能帶給老公快樂……

她身上微甜的馨香充斥着他的鼻端,他閉眼享受她的誘惑,好兒次忍受不住想吞噬她誘人的丁香,卻每每被她靈巧的閃過,教他懊惱的呻吟出聲。

她更以身軀和小手若有似無的磨蹭着他的身體,動作稱不上熟穩,卻精準的挑起他體內熊熊欲火,且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呃……」察覺他以胯間的堅挺,藉由腰腹上頂的動作輕撞她的腿部凹陷,她不覺驚喘出聲。

「繼續啊!」他張開眼,黑眸滿布笑意與情欲的光芒。「我很舒服,老婆。」

嬌羞的白了他一眼,她重重的吻了下他的唇,在他張嘴想與她交纏時靈巧退開,在他再度懊惱低咒時,她輕笑的吮過他的下颚,并随着他漂亮的頸部線條往下輕啄。

「晤……」打他有記憶以來,如此被動的讓女人主動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那是種既新奇又教人期待的忐忑與興奮。

他的掌不安分的滑過她的脊背,引來她一聲抗議。

「不是說我來嗎?你別動啦!」這樣她要怎麽專心?她可是很賣力的想取悅他耶!

「可是我想摸你啊!!他好無辜的眨了眨眼。

「現在不可以,不然不做了!」她略帶兇狠的威脅道。

他委屈的扁扁嘴。「……好嘛!」

她滿意的勾起嘴角,生嫩的小舌逐一舔吮過他的喉結、鎖骨,接着尋到他胸口硬如小石的乳首,折磨似的繞着它旋轉、吸吮,兩方都施以同樣的恩澤,并愉悅的聽見他既歡愉又痛苦的呻吟。

「老婆……該死!你到哪兒學來這些本事?!」真是黑瓶子裝醬油,看不出來。他一直以為老婆單純得什麽都不懂,沒想到她競偷學了這些挑逗男人的本事,而他竟毫無所覺?!

她滑下他的腿,動作間擡頭回應。「跟你學的啊!」

「我什麽時候教你這些……啊!」他反駁,話還來不及說完,驚覺她拉開自己的褲頭,還來不及反應到她想做什麽之際,濕熱的柔軟瞬間包覆住他堅挺的陽剛,讓他控制不住的低吼出聲。

那濕熱的唇舌,時而似小蛇般滑過他敏感的熱鐵,時而如嬰兒吸吮奶水般吞吐,戚易軍一手緊扯着身下的床單,一手緊抓着頭下的枕頭,猙獰的臉部線條已分不清是因為痛苦或過度歡愉而扭曲——

他到底舒不舒服呢?孫苡淩一邊賣力的取悅丈夫,一邊猜臆着丈夫的感受,突然一股強大的拉力将她拉扯到丈夫的胸口。

她盯着丈夫的俊顏,一臉茫然。「易軍?我做得不好嗎?」

「該死的好極了!」但不能再讓她繼續做下去,不然他就要爆發了!

「那?」現在是怎樣?她還厘不清他的想法,就見他粗魯的撕開她的底褲,她詫異的驚叫。「我的內褲……」

「我再買給你,想買多少就買多少!」他粗聲粗氣的吼着,以掌撐開她的大腿,讓她以跨坐之姿抵住自己的昂藏。「你不是要來嗎?來啊!今晚我随便你了——」

想當然耳,女人先天的氣力自然無法與男人相提并論,縱然女人能誇下海口,說一切由她主導,可事實終究還是得靠男人來終結這場激情戰鬥,而女人最後只落得輕泣呻吟、虛軟求饒的可憐下場。

縱然沒能全程享受被太座服侍的尊榮,但戚易軍不安的心卻因而得到不容置疑的安撫。

目前的婚姻生活型态是有點糟,但他相信待雙方的工作告一段落,再選個國外旅游的好景點度假,他倆的婚姻一定能回複到以往的幸福美滿,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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